第69章 双更合一 [VIP]-《别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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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酒保调酒时,    总忍不住偷瞄三人。

    他们之间的氛围也太奇怪了。

    傅安里给他们介绍着几款看起来很瑰丽的酒。“它们欺骗性很强,好看不一定好喝。”

    但有时候喝着喝着就喜欢上了,找虐一样地喜欢喝。傅安里从酒保手中接过一杯,津津有味地喝了起来,    第二杯很快续上,    江京峋握住她另一只手,    提醒:“你快醉了。”傅安里不可思议地问:“你这个结论怎么得出来的?”

    她现在明明很清醒。

    “这杯下去,    很快就醉。”他很了解她的酒量,    没办法,    实在是“领教”多回了。

    傅安里不承认自己有那么差劲,她拿起来还想喝,    江京峋也不拦了,只说:“待会我送你回去。”

    “回哪里?”

    他没了声音,    似乎在笑她的明知故问。

    傅安里默默地放下了酒杯。

    江京峋:“……”

    他轻轻哼哧了声,也拿起一杯品尝。

    “裴先生最近在忙什么?”他随口问。

    裴淮阳不觉得江京峋不知道。他应付了下,并不想多提。

    可江京峋压根没打算放过他,和他聊起了他在进行中的项目。

    裴淮阳来到沂城并非无所事事,相反,他的谋划多着呢。

    短短几日,    公司分部都已经设立,人员全是他的心腹,说他不想做什么,谁信?

    江京峋意有所指道:“有些时候步子太快,容易摔。裴先生可得走稳了才好。”

    裴淮阳看着手里的酒杯,    没什么动作,    声音淡淡:“不劳操心。”

    傅安里知道他自己有自己的打算和主意,    所以她从来不去掺手什么,    只做他吩咐下来需要她的事情。听两个男人对话,她有些云里雾里。

    “别的不说,别折进去了才好。”

    裴淮阳冷冷地看了他一眼。

    一个什么都不了解的人,倒是会在这里随口扯话了。

    裴淮阳信息来了好几条,他看了一眼,眸光微凛,按着傅安里的肩膀说:“我有事,先走一步,待会早点回去。”

    她点头说好,就见他匆匆出去了。

    联想到他们刚才的对话,她不得不开始担忧。傅安里思忖片刻,还是选择问他:“你是不是知道些什么?”

    “什么?”他气定神闲地喝了口酒。

    这酒的确很让人上瘾。

    “就是裴淮阳的事情,你是不是知道些什么?”

    “这么关心他?”

    傅安里敏锐地从话里捕捉到了危险,但凡识趣一点,就不该再说什么危险的话语。不过她是个叛逆惯了的,哪里会知趣地收敛?

    只见她卷翘的睫毛轻轻一眨,“有什么问题吗?”

    江京峋气乐,他挨在她身边,咬着牙:“不乖的孩子得不到答案。”

    傅安里咬了下唇。这个男人真的是……

    她很认真地思考了下,瑰丽的小脸上露出认真思考的模样,更勾得人心痒。

    她突然勾住他的脖子,踮起脚尖往他唇上亲去。他的瞳孔微缩,没想到这一幕的发生,下意识揽住她的腰。

    在这种“**”,简单的亲吻亲热已经习以为常,连酒保都不以为意,识趣地没有多看,专心摆弄着手上的调酒壶。

    江京峋以为她要来长的,但是傅安里根本没有这个意思。她只蜻蜓点水地亲了一下,就毫不留情地离开,见他怔愣,她轻轻一笑,又亲了几下。也不算是亲,只能算是啄。

    他眯了眯眼,看着这个放肆的女人,在她又一次啄了就走的时候,扣住她的后颈,咬住她的唇瓣。

    “那样不够的,宝贝。”他教她。

    傅安里笑容一僵。

    他闭上眼,搂着她的腰,轻轻往里试探。在音乐的嘈杂背景下,更显得暧昧。

    他把今晚所有的醋意都宣泄在了这个吻上,来势汹汹,动作很用力。

    傅安里吃疼,感觉血腥味弥漫开来,她气得掐了把他,“你是吸血鬼吗?把吸血当成报酬?”

    他咬的,他又心疼,拉住她去舔她嘴角带出的血。

    傅安里生气不让,他偏要。

    他声音低低沉沉地,把刚才在外面听到的事情说了,“刚才你和他说的那些话我都听到了。”

    傅安里:“?”

    “我不知道你们一起经历了什么,可是我承认,我很嫉妒他。”他在她脖子上咬了一口,“快嫉妒疯了。”

    “啊,你是狼吗?”虽然咬的不疼,但傅安里还是下意识退后一步。

    “那也是嫉妒疯了的狼。”他幽幽道。

    “想跟他一起去死?我告诉你,就算你们到了阎罗殿门口,我也会把你们拽回来。”

    这话说的实在怵人,傅安里下意识捏紧他的衣服。

    他满目阴鸷,被她这一动作给缓了回去,他亲着她,语气陡转:“你知不知道我听着是什么心情……”

    不管是死,还是和裴淮阳一起死,每个字都如同剜心,如同用手在他心脏里狠狠挖了一刀。

    他的吻又急又凶,带着害怕和恐慌。傅安里犹豫了下,抱住了他,承受着他的吻。

    设身处地想一下,她也不是不能体会他此刻的心情。

    这种时候,如果真的爱上了一个人,又亲耳听到她这么说,想必是最痛苦的吧。

    当年听傅书宁说,她和江京峋有多好时,自己不也是难受到崩溃么。

    她开始心疼起了他,第一次想和外人解释一下。

    “江京峋,你、停一下──”她很艰难地从唇齿中把话说清楚。

    他扫了眼周围若有似无落过来的视线,带着她去了包厢里,“我们去里面说。”

    有人窃窃私语:“这是要开始了?嫌我们碍眼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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