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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人边走边看，忽然一个小小的身影拦住了叶凡的去路。

    「大哥哥……我饿，给我买个包子吃吧，求求你了，囡囡很饿。」

    叶凡低头看去，就见一个浑身脏兮兮、可怜巴巴的小女孩正眨着大眼睛，仰头望着他。

    小女孩身上的小衣服早已破破烂烂，脚上是一双露出脚趾洞的小鞋子，一张小脸上满是污迹，犹有泪痕，唯有一双眼睛极为明亮，灿若星辰。

    她一个人在这人海中乞讨，怯怯的，见叶凡望来，低下了头，一副做错事的样子。

    叶凡看到小女孩的第一眼，顿时便是一怔，脑海中似有某些画面一闪而过，呼之欲出，可当他想要追寻时，却怎么也想不起来。

    一旁的莫问此时也看到了这个小女孩，一瞬间，他便有所猜测。

    正想要走上前去，可识海之中忽然一阵轰鸣，莫问只觉得眼前一黑，发现自己根本动不了。

    直到叶凡走上前，牵起小女孩的手，走向路边的包子摊，莫问这才重新恢复了自由。

    莫问脸上无奈一笑，他自然已猜出这个名叫囡囡的小女孩，便是狠人大帝的道果。

    莫问默默跟了上去。

    叶凡正在包子摊上买包子，小女孩无比乖巧的站在一旁，脸上满是期盼神色，令人心疼。

    莫问走到小女孩身前，缓缓蹲下身来，对着她露出一个自认为无比和善的温暖笑容，道：

    「小妹妹，你叫囡囡是吧，我带你去吃好吃的好不好？」

    莫问的身形魁梧，即便是蹲了下来，仍如一座山压迫而来。

    小囡囡似乎吓了一跳，连忙躲到叶凡另一侧，小手紧紧抓着叶凡的裤管，一脸紧张防备的神色。

    好似看到了一只人形凶兽。

    莫问不禁有些郁闷，他生平第一次为自己魁梧的身形感到惆怅。

    叶凡从包子店之中要了几个热气腾腾的灌汤包，想要付钱时才勐然想起，自己如今，根本就是身无分文，扭头找莫问要钱时，恰巧看到了这一幕。

    叶凡并不觉得好笑，反而感到愈发的心酸难受，小姑娘定然受了很多苦，刚才拦住自己，怕是实在是饿极了。

    他伸出一只手摸了摸小囡囡的头，这才小声问莫问道：「我说便宜妹夫，你身上可有带钱吗？」

    莫问斜了叶凡一眼，没好气的递过去一串铜钱，然后扭过头，努力将身子蹲的更低些，尽力想要让自己看起来和小囡囡一样高。

    然后，他声音无比温柔的再次对着小女孩道：「小囡囡，不，小祖宗，以后跟着我好不好，我保证让你顿顿吃好吃的。」

    小囡囡听后，认真的打量了莫问几眼，这才怯生生的道：「囡囡不要，你，你看起来不像好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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