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定国公只是一只陛下放在架子上的肥豚而已,臣确保应天平安。”想了想,孙承宗还是觉得应该给这个少年皇帝一点信心和支持。“陛下自从登基以来,重节俭、亲臣子、开言论、清小人,陛下对臣子有信心。所以老臣请陛下宽心,臣子也有忠心与陛下。” “孙先生,”不知道问什么,朱由检今天有点脆弱。 “朕每日恨不得系长绳于日月,时光对于我来说真实太少了。” “天子正值少年,何出此言?”这种老气横秋的抱怨,在孙承宗的耳朵里面就感觉有点幼稚和矫情。 朱由检也知道在这一点上自己无论如何都不会和孙承宗会找到共识,笑一笑也就算是这一话题揭过去了。 日近黄昏,按照几人预估的时间,两队人马从京师到大营的折返演习第一批人估计就能返回了。朱由检和孙承宗坐在校场一侧搭建的木台子上,看着被一簇簇火把照的通明的场地中心。在木台子的旁边,几十大口黑锅煮着羊肉,咕噜噜的散发出浓郁的羊肉的香味和膻味。 “先生关于陆军官校三问,第一问是官校的首要要义是什么。”眼看着时辰已过,尚未有人回来。朱由检自嘲地和孙承宗说。 “开宗明义是臣做事的命理。对于陛下官校一议,臣兴奋难耐,甚至于想辞去军部首辅一职。” “道天地将法,智信仁勇严,风林山火海,故其疾如风,其徐如林,侵掠如火,不动如山,难知如阴,动如雷震。”朱由检像是在背书,背完了之后转身问孙承宗。 “官校的第一要义就是,为什么有的队伍可以做到如此,而我朝精锐却糜烂如此?为何作战?为了粮食、为了银子、为了权利,是为了女人?还是为了朕这个皇上?要是朕也要挥着刀子拼命的时候,无非是后面是真的皇后而已。” “所以,”朱由检看着孙承宗:“第一要义无非是保家卫国而已。”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