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她险些惊呼出声,但又惦念着还有人睡觉,所以压抑住了自己的声音,那被吓着的一口气不上不下的,让她差点更过去。 好几秒兰莺才恢复过来,定睛一看,发现那人原来是解梨。 他的面上已经没有了白日里面对解清秋时那样的单纯和天真,或许是山洞外的阴雨绵绵沾染了他,故而让他也多了几分阴郁和残忍。 但也可能这些情绪都没有,只不过是他没有做表情,所以兰莺凭自己的主观臆断帮他加上了那些不妙的色彩。 两人很是神奇的在这昏黑的山洞当中对视上了,且两人目光都不善,彼此在对方的眼神中看到了相似的情愫和共有的忌惮。 就这么对视了一会儿,兰莺直觉对方有什么话要说。 本着她是雌虫的绅士原则,她主动地走到了解梨的睡袋前,接着半蹲着和对方视线齐平了。 但是对方没有第一时间开口。 所以两人又诡异地维持了一段这样的对视。 兰莺率先移开了自己的目光,用着很是不屑的、打量物品的、估算价值的眼神将解梨扫了一遍,随后勾起了自己的嘴角。 很是苛刻地、无声地对他说:“也就这样,次等雄虫。” 解梨不太会骂人,也没有遇见过这样的场面,在很多时候他都会显得笨嘴拙舌,他本人很是唾弃自己这一点,所以在面对兰莺这么苛刻的话语时,他好像什么都做不了。 他不知道该怎么办,如何去应对一个无礼的雌虫,没有人教过他这一点。 “她可是少将。”兰莺又用很低的气音补充了一句。 他听着沉思了几秒钟,也不得不说兰莺这一句话戳中了他这几日一直纠结的痛点。 因为解清秋少将,所以注定了她会面临很多困难和危险,而他确实很埋怨自己什么都没有办法为自己的姐姐做。 不过他当然不会对兰莺袒露心扉,于是他强撑着自己的气势对她说;“我是姐姐的雄虫,是少将的雄虫。” 然后兰莺就没有说话了,也很快收回了那种鄙夷的目光。 轻易的就好像刚刚只是伪装出来唬人的,事实上她根本没有那么有底气。 两人的对话也到此为止,再多说什么都没有意义。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