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但是却没有吞咽下去。 在把梨嚼碎咬出汁之后,她俯下身子把自己的唇贴了上去,颤颤巍巍地探出自己的舌尖,轻轻地用舌尖触了一下对方之后,下定决心地撬开了对方本就没有紧闭的唇。 甘甜的梨汁通过她的舌渡到了对方的口中,香甜的梨肉被她留了下来,因为怕对方无法吞咽。 做完这些之后,她迅速地抬起了自己的头,欲盖弥彰地不去看对方。 但事实上解少将的耳根已经通红了,心也狂乱地跳着根本不受她自己控制。 好一会儿之后,她才终于表面平复了下来,为了给自己壮胆,还在明知对方听不到也无法回答的情况下,说些乱七八糟的话。 “那个啥,虽然这么做有点恶心油腻,但是……”她说着挠了挠自己的后颈,“但是我也是为了你好,你都快烧成虫干了。” “我解清秋什么时候为别人做过这样的事情,你就算觉得恶心也给我受着。” “真是的。”她又无意识地说了一句对方的口头禅,自己却没有发现这一点。 自说自话了好一会儿,她才反应过来对方还发着烧睡着,别说她说的这些话,就是刚刚做的那些事情,对方都不可能会知道。 于是这个时候她才真正地平静了下来,解梨也安静了许多。 她将人又揽紧了一些,掌心放在他的后脑勺处不让他吹到一点寒风,接着半闭上了眼睛放空自己,但又不敢真正地睡去。 越到后半夜,温度就越低。 雨一直不停地下,湿气和寒气混着在一起钻入到人的皮肉骨髓当中,将体内的温度不断地压制。 怀里的人又抖了起来,清晰地感受到他身体表面温度的降低。 她伸手摸了摸那些木柴,还是阴湿的,仍旧是无法升起火,但她自身的温度已经没有办法让对方抵御寒冷了。 感冒生病这样的事情对雌虫而言不算什么,但对脆弱的雄虫而言极其危险,更何况现在她根本没有办法出去给对方找药。 真是,黔驴技穷了。 解清秋活了三十多年,鲜少有感到无助无力的时刻,因为人生大多数的坎她都是可以自己跨过的,剩下的那些交给天。 可她也不相信天意,不相信天能够玩弄人的命运。 她不乞求上天,只寄期望于自己。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