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他连忙将薛绯烟从人群中拉出来。 所有的人都围在了薛老太身边。 楮墨却拉着薛绯烟远离了人群。 得到解脱的薛绯烟大口喘着粗气。 她一脸难以置信,“她......她怎么会摔呢?小墨,你看见了没有?她一直抱着阿爹的牌位......” 即便自己摔成这样,她还舍不得松手。 她一直以为,在这个家里,人人都把她阿爹当做冤大头。 只有当家里没银子花了,春种秋收,需要干力气活儿了,他们才能想起来,家里头还有她阿爹这么一号人物。 可眼前这场面,让薛绯烟彻底打破了自己认为的一切。 楮墨哪里不明白她的心思? 他牵着她的手,拍了拍她的手背。 “阿姐,这并不能说明什么。” 是啊,一个举动而已,并不能说明什么。 薛绯烟垂下眼睑。 阿奶跟老薛家那群茹毛饮血的人不一样。 虽说不一样,可她性格懦弱,从没有半分主见。 向来都是阿爷说什么,她就是什么,这么多年,连一句‘不’字,都不会对阿爷说。 虽说,有很多时候,她也觉得阿爷做的事情过分,可她从来都只选择旁观。 有的时候,旁观者才是最让人绝望的存在。 明明他们是一家人。 别人家都是家庭和睦,不分彼此,怎么到了她们家,一家子还会有旁观者的存在呢? 薛绯烟只是短暂的轴了一下,便转过了弯。 “我明白,我们今天来,只是要将阿爹和阿娘的牌位请回家,仅此而已。” 旁观而已,谁又不会呢? 区别只在于忍不忍心罢了! 楮墨的眼底透着凉薄。 他天生冷血冷情,在这个世界上,除了薛绯烟,任何人,任何事,都与他无关。 “今天怕不是什么好时机。” 楮墨看着闹哄哄的那一边,张翠花正悄悄摸摸的往外爬,生怕别人发现了她。 “大嫂,娘都摔成这样了,你这是打算去哪儿?” 余秋花的肚子已经开始显怀,这两天,因着心情不大好,既没吃好,也没睡好,因此,看起来脸色也不大好。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