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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以，若姜晚晚不同意，夜彻是不会强求的。

    夜彻身形闪动，顷刻间消失不见。

    看着两人先后离开，谢书砚如万年冰山的脸上出现一丝波澜。

    方才，他并没有想要赶姜晚晚离开。

    她自从拜入他的门下，他就对她多加宠爱，也没有责罚过她。

    这是他第二次看到她受伤，第一次是百年前在不夜岛，各宗强者为了魔剑围攻他们时。

    她曾在混乱之中，挡下了他背后的利剑，长剑贯穿她的胸口，血流如注。

    所以，方才看到她用冻伤的手拉着自己，他才没有开口拒绝，只是没想到因为子衿的话，她哭着跑了。

    至于夜彻是什么人修仙界皆知，与他双修过的人不尽其数，如今他又盯上了她。

    而他所说必须两情相悦才行，又有谁信。

    谁不知除了双修之法，合欢宗之人最擅长的就是魅术，若中了魅术，不就能“两情相悦”了。

    想到这，谢书砚的神色更冷了。

    一旁的画皮妖担心谢书砚会追上去，拉着谢书砚的衣袖道：“师尊，姜姑娘已经不是师尊的徒弟了。

    师尊若是让姜姑娘误以为师尊对她有情，她还会继续纠缠师尊，师尊既然与她断了师徒情谊，就该断的干净。”

    “而且，弟子才是需要师尊保护的，弟子刚开始修行，什么都不懂，也没有自保的能力，师尊不能不管弟子。”

    ……

    司瞳被画皮妖的样子茶到了，妈了个巴子，她看不下去了，于是拉着沈陌尘离开了。

    沈陌尘眸光熠熠，七人行变为双人行，少了碍眼的人，他自然高兴。

    就是这只画皮妖，当年他倒是小瞧他了。

    ……

    一处覆满白雪的树林当中。

    司瞳追上了离开的姜晚晚，却得到夜彻的一个白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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