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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行！”

    院首咽了咽口水，脸色发白。

    第一次碰见不让给病人号脉的，这还要怎么看病？

    好在院首医术精湛，经验丰富。

    看病人的样子，应该是发高烧了，只是不知道病因是什么。

    他也不敢抬头对上宇文墨骇人的视线，就这么跪着垂首问道，

    “那……那敢问病人昨晚有没有吃什么平时没吃过的东西，或者做过什么特别的事情。”

    宇文墨冰冷的视线凝视着院首头顶的官帽，声线低沉，

    “这是你能知道的事吗？”

    院首一愣，下巴差点惊掉了。

    他好像没问什么奇怪的问题吧？

    平时问诊的时候不都是这么问的吗？

    怎么感觉听圣上的语气，他好像问了什么大逆不道的话一样。

    但是眼前的宇文墨可不是之前的那个傀儡皇帝宇文森。

    他不敢得罪，更不敢糊弄。

    好在院首也是个老司机了，稍微一琢磨就知道宇文墨是什么意思了。

    虽然叶染的身份是前任君主的皇后，算起来辈分上应该还算是宇文墨的小娘。

    但是在北国，父死娶母，兄死娶嫂都不算是稀奇事。

    更何况不过是小娘呢。

    宫中早就传遍了，说南国公主将在新一任的君主继任大典上被封为新的皇后。

    连皇后的朝服朝冠都已经准备好了。

    今日院首见到南国公主的这副样子，怎么还能不明白是怎么回事呢。

    既然不让问，那就不问吧。

    他照样能把人医好。

    院首俯首行了个礼道，

    “那臣去给病人开个方子抓药，一会就把汤药送来。”

    院首故意称呼她为病人，而不是皇后。

    因为之前听说宇文墨不许人在封后大典前称呼她为皇后。

    但是叫公主好像又很奇怪，所以还是称病人最为稳妥。

    宇文墨满意的点了点头，连个余光都没给他，冷冷的说了句，

    “都下去吧。”

    地上跪着的一众太医面面相觑了一下，都叩首退了出去。

    出了门，有个年轻的太医忍不住低声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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