肆意侵心5-《热吻欲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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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肆意侵心5

    安倾睡到半夜醒了,收到了副导演的消息,让她明天不用急着去片场,她和许新姚的最后一场戏,安排在了大后天,拍完,前年的戏也就收工了。

    安倾心安了大半,终于不用顶着这张充了气似的半边脸出门了,谢过副导演,安倾撑着床垫子坐起来。

    沈肆一早就出去了,卧室门替她关得很好。

    客厅里听不见什么动静,安倾掀开被子下床。

    “醒了?”

    安倾一开门,就看见沈肆还在客厅里坐着没睡,见她出来,就放下了她扔在沙发上的杂志站了起来,“吃点东西再睡吧。”

    安倾似乎很少看他玩手机,倒是对她留在家里的杂志更感兴趣的样子。

    当代青年能对手机有这种免疫力,真是自控力极佳了。

    “你怎么还没睡啊?”

    安倾问。

    沈肆笑了声,“怕你起来饿了,不知道吃的在哪里。”

    “……嗷。”

    安倾又开始没出息地脸热了,家里就那么丁点儿大的地方,她又不是小孩子,还能找不到吃的?

    况且,这人平时睡得还挺早,作息比小学生还规律,这会儿都十二点多了,居然还没睡。

    安倾上卫生间洗了把脸,再出来的时候,沈肆已经把电饭煲里温着的粥盛了出来,还有两个清淡的小菜。

    安倾也没说过自己爱吃什么,她也不知道为什么,似乎这人做的,都是她爱吃的。

    虽然能找出她不爱吃的东西也很难就是了。

    “对了,”安倾忍不住说,“我看你也不出门,平时要不,多看看手机?

    说不定看见什么新闻,你就想起点什么来了呢?”

    沈肆闻言,像是一怔,接着又落寞地笑了笑,“好,我知道了。”

    “……”安倾快速眨了一会儿眼,赶紧解释,“嗳不是,我真不是那个意思,你不喜欢不想看就不要看了,我说过你高兴住多久就多久,绝对没骗你啊!”

    沈肆释然似的笑起来,抬手越过四人的小餐桌,轻轻替她揩了下嘴角的粥渍,“嗯,好。”

    微凉指腹贴着她火辣辣的侧颊,安倾干咽了一口,“……”

    —

    安倾在家休息了两天,当真过的是饭来张口的日子,要不是实在不好意思衣来伸手,安倾觉得“阿四”也会替她穿的。

    第三天到了片场,安倾对着许新姚,还是公事公办的“同事”态度,并没有多大反应。

    倒是许新姚,还像是随时准备好了要跳脚的着急样子。

    安倾换好宫女装,又让化妆师给画了个鬼里鬼气的残妆,一脸没人气的样子在片场候着。

    谁知道,负责她们这个分场的张副导刚要喊开始,影棚口就闹哄哄地涌进来一帮子人。

    “许新姚是谁?

    !”

    为首的一位中年女人,打扮得贵气逼人,气势同样逼人。

    现场工作人员和演员皆是一愣,瞧着这一帮人的架势,自动退后让开,给目标人物空出了一个包围圈的距离。

    许新姚同样怔愣,却很快反应了过来,恐惧又慌张,只是如今的情况,让她完全没有退路。

    安倾懵逼地看着带头的女人冲了上去,一把薅住了许新姚戴了头饰的脑袋,抡圆了胳膊,一巴掌结结实实地呼了上去。

    边扇还边骂:“你这女人贱不贱啊?

    !被我老公睡了几次混个小角色还不满足?

    居然拍了那种不要脸的视频换了我小女儿上学的课件!你不想要脸是吧?

    !老娘今天就替你撕!”

    女人带过来的两个保镖围住许新姚,又有另外两个女的上前帮忙,哀嚎尖叫混着咒骂声,瞬间响彻影棚。

    组里工作人员和同组演员,都知道许新姚和蒋总那点关系。

    这些某某总的富太太们,大多也知道自己老公在外面大大小小的花边新闻,只是更多的选择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听这位蒋总夫人今天话里的意思,许新姚这还是,动了上位的心思了?

    居然挑衅到对方原配那儿去了。

    “我、我没有啊蒋太太!蒋太太你听我……”许新姚被打懵了,却还是下意识地想替自己往后的路找点生机。

    “不是你还能有谁?

    !视频里那张脸总是你吧?

    !我忍你们这些小狐狸精也就算了,敢让我女儿出丑,你可真是活腻了!”

    女人没给她解释的机会,“你就那么喜欢露脸出风头是吧?

    行,我帮你!”

    一起进来的两个女人,拿出手机就开始拍。

    直到带头的女人出够了气,才对着副导演说:“你们剧组要再用她,别怪我把这事情抖出去,反正她也不要脸。

    到时候对你们这戏有什么影响,可别来找我。

    至于我老公投的那点钱……”

    女人说着顿了顿,讽笑了一声,“就当是叫了个鸡了。”

    话说得够难听,片场也没一个人敢上前帮忙,几个工作人员,也就是在一边喊着话劝了一会儿。

    平时和许新姚不对付的几个小姑娘,更是吓得愣住了。

    安倾全程都是懵的。

    这帮人冲进来不由分说地揍了许新姚一顿,又气势汹汹地离开。

    此刻的许新姚瘫坐在地上,别说头饰和假发了,连自己的头发,都被扯着头皮揪下来了几缕。

    整张脸跟刚打完玻尿酸似的,又红又肿,还混着分不清是鼻涕还是眼泪的不明液体,呜呜咽咽的,又像是有些哭不出来。

    比画了鬼妆的她,更加不人不鬼。

    要说让她可怜许新姚,上去帮忙,她那点同情心,还没泛滥到这个程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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