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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灿此刻看着眼前的少年，思绪微微飘远，随后咳嗽一声，引起莫天行的注意，这才道：“莫天行是吧……先天混沌道体被遮蔽了起来，导致修为尽失……”

    莫天行的心性虽然早已磨练得十分平稳，听到这话还是身躯剧震，失声道：“你……你说什么……怎么可能知道……这……”

    苏灿淡淡地道：“我还知道这个世界上的许多事……这不是重点，本座就是这诸天万界跨界交易商城的主人，你可以称呼我为城主……想不想恢复体质，并且变得更强？”

    莫天行深深吸口气，道：“当然了！”

    苏灿点头道：“可以，我可以让你在数天之内恢复，不过拿出先天混沌道经来换！”

    莫天行浑身再震，忍不住咳嗽一阵，随后以手绢擦掉嘴角的血渍，吃吃地道：“先天混沌道经……这对我来说太珍贵了，什么都比不上它……再说师门……”

    苏灿冷笑道：“换不换随你，哪怕它真是天下第一神级奇书，也治不好你的病，我哪怕此刻给你一颗石头，它却能治好你的病又如何？这经书你们的宗门并不限定它外传吧？再说它到了我手中，也没啥用，没有那种体质，谁能练得成它？还有，你若是抛不开什么体质的包袱，就算先天混沌道体恢复，甚至获得更强的体质，也是白搭，须知最强的绝不是体质，而是……”

    莫天行听他说话如此不客气，本来十分愤怒，但还是被他强压了下来。

    等苏灿说到后面，他反而觉得对方说的非常有道理，这和黄帝师尊的告诫是相同的。

    而黄帝是以亲身经历告诉他，不一定最强的体质，就一定能得到最强的实力。

    他的师尊黄帝修炼的是最普通的木系法则，但却反过来碾压一众修炼至高规则的至强体质，就是明证。

    莫天行忍不住接口问道：“而是什么？”

    忽然涌起一股难以言说的感觉。

    眼前高深莫测的苏灿，明明像个奸商，但莫知行却能从对方身上感受到一种兄长般的关怀之意。

    对方的身影此刻甚至和记忆中黄帝的伟岸背影相重合了起来，似乎都是可以依靠的背景。

    苏灿耸肩道：“而是什么……我也不知道……反正谁牛逼，不是打过了才知道么……”

    莫天行：“……”

    苏灿皱眉，神色有些拽，有些不耐烦地道：“换不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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