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唐将军接了圣旨,又向东北王行礼,打了招呼后,便请他们进去坐着喝茶。 东北王是个笑面虎。 他跟唐将军十分的不对付,如果不是唐将军命大,早就死在他的阴谋诡计中了。这么多年都不能送唐将军上路,东北王也是憋屈得很。 可唐将军每次与他见面时,那骨子里的傲气才最让他火大。 次次都像是用眼神在与他叫板,在嚣张的问他:怎样?你想干掉我,可又干不掉我,这感觉是不是很憋屈? 东北王每每对上唐将军这样的眼神时,他就气得暗暗吐了好几升老血。 如果不是唐松这些硬骨头从中作梗,他早就将这军营里的一切都握在手中了,又哪里需要像现在这样? 如果不是这些人碍事,或许他的大业早就成了? 又哪里还有现在这个新皇帝的什么事? 东北王端着茶杯,余光瞪着唐将军。 唐将军却只除了那句请喝茶的话后,再也不与他多说一句,而是与萧玉寒有一句没一句的搭着话。 有东北王在,萧玉寒除了一副公事公办的派头,也不能与唐将军多问一些关于东北情况的问题。 “侯爷。”胖副将站了出来,朝萧玉寒拱手,“久闻侯爷的武功高强,萧家的枪法更是精湛,末将早就想要领教一下萧家枪法,不知今日能否请侯爷赐教?” 胖副将用语挺客气,但语气和神情却不是这么一回事。 东北王不悦的喝道:“邱里,定国侯远道而来,你初见面就提这样的要求,你实在是过分,不知轻重,不敬重定国侯。 定国侯是代表皇上来的,你这般可是对皇上表示不满?” 邱里讨厌东北王,闻言,立刻就道:“王爷,末将忠于朝廷,对皇上是忠心耿耿,不敢有任何不满。” “不敢?”东北王抓住了邱里的用语,“是不敢,不是没有!邱里,你是这个意思吗?你的意思是对皇上和朝廷有不满,只是不敢说出来,是吗?” 邱里涨红了脸,似乎是被狠狠的气到了。 “王爷,末将没有这个意思。” “可你话里就是这个意思。” “王爷,你这是欲加之罪,你与我们将军向来不和,你为难末将,这是故意在为难我家将军,你这是……” “我们出去比划比划。”萧玉寒起身,打断了邱里的话。 此时,萧玉寒的表情淡淡的,看不出他是高兴,还是不高兴。 木青暗暗着急。 他知道萧玉寒身上有伤,带着伤与武将比划,这不是要让伤口崩开吗?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