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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陆如歌看她怪可怜的，于是在她又一次失败以后答应她每天抽出一个小时的时间给她免费做辅导。

    连着一个月，她每天都帮她练习听力，口语，讲写作技巧，可以说比任何一个教育机构都要费心的多，最后那个女生终于通过了。

    她拿到证书如愿以偿，英语也有所进步，陆如歌也替她高兴，觉得自己的努力没有白费。

    结果有一天，她提前一分钟到了教室，从后门进来的时候刚好听到那个女同学正在跟周围人讨论说话——

    “哎呀也没有很厉害啦，我就是比较努力，平时背背单词，多看看美剧就好了啊，没有你们想象中那么难。”

    另一个学生发问：“啊？？你不是跟着陆老师一直在上课吗？不是陆老师辅导你你才过得吗？”

    “你可拉倒吧，你听谁说的？！她讲的课屁用没有，我都没听好不好，而且是她主动想给我补的，又不是我求着她，她那点水平还想教我？可拉倒吧，我——”

    “陆老师....”

    那个刚才问她话的女生眼神都在颤抖，弱弱的叫了一声，将身子扭了过去。

    陆如歌站在那个学生身后，后者身躯一震，瞬间脸蛋变成了红色，头都不敢抬。

    其他几个围观的同学都冲那个女生翻白眼。

    陆如歌没理会，一句话也没有说的从她身边走了过去。

    一颗心凉了一大半。

    付出了那么多，结果什么也没得到，相反的，还被人在背后说这种话。

    人真他妈不能善良，到头来还是喂了狗。

    她自嘲地笑了，一节课都绷着一张脸，那个女学生头也未曾抬起过。

    就她这个练听力看肚脐，口语嗯啊哦，写作还不如高中生的水平，想要背背单词看看美剧就考下来？

    做梦吧。

    她甚至都开始怀疑，都不知道自己每天在这个学校里干什么，每天两点一线，辛辛苦苦，明明她觉得自己很认真很负责了，但是这么多年了，一点该有的回报也没有。

    期末打成绩稍微低一点，就会惹来学生暗地里的嘲骂。

    就那件事而言，她不是想让学生对她说什么多感恩的话，学生考上了她也开心，但是如果真心相待换来的是这样的结果的话，她真的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了。

    相反的，想到这一个月百通的大家对自己的态度...

    “好了，我也没有让你现在就做决定，你回去考虑考虑，考虑好了直接告诉我，我会叫人给你安排。”

    商晏抱着她的姿势又紧了紧，大手寻着她的胳膊一路向下，准确无误的找到了她的，与她十指交叉，凑在她的耳边轻轻吹了口气。

    “你刚才，是不是跟我一样，也有感觉，对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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