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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什么话，说。”

    对于他这种态度，姜婉蓉眼皮垂了垂，带着淡淡的失落。

    “墨白，我们是母子，你何必每次都对我这种态度？”

    “我为何对你这种态度，你心知肚明。”

    他眼底毫无情感，仿佛面对的是一个陌生人。

    姜婉蓉脸上带着些伤感。

    “我知道，以前是我忽视了你，可这些年我已经在尽力弥补了，你难道感受不到吗？”

    他淡薄开口。

    “感受不到。”

    姜婉蓉猛眨了下眼睛，忍下了即将掉落的泪。

    “算了，我不奢求你原谅，无论你怎么对我，我都认了。”

    面对她湿润的眼角，司墨白毫无动容，走到桌前坐了下来。

    “我还要休息，你若是无事，就出去。”

    姜婉蓉拭掉眼角的泪，恢复了脸色，这才说出来意。

    “我听说你带回了两个孩子，而且，已经四岁多了？”

    “嗯。”

    “孩子都这么大了，为何从没听你提起过？”

    “我也是最近才知道他们的存在。”

    姜婉蓉皱眉分析道：“这么说，这两个孩子是在你不知情的情况下生下来的？”

    他抬眸看向她，眼中带着些许不耐烦。

    “你来就是问这个？”

    “墨白，母亲也是关心你，关心司家的血脉。”

    听到“关心”二字，他别过脸，沉默不语。

    姜婉蓉继续追问道：“我听周管家说，孩子的母亲已经去世了，那她生前是哪家的女儿？”

    他没有应答。

    房间安静几秒后，他直接下了逐客令。

    “若是没有其他事，出去。”

    她脸色有些难看，最终还是放弃询问，转身往外走去。

    临走之前，她嗅着房间淡淡的熏香，不经意瞥了一眼桌上的香炉，眼神逐渐黯淡下来。

    司墨白手肘撑在书桌，烦躁的捏了捏眉心。

    她每来一次，他就会想起以往的种种，烦乱无比，甚至头疼欲裂。

    可很意外的，这一次他烦躁的心情很快平复了下来。

    抬头望向前方桌上的香炉，他知道，是香炉里香料的作用。

    苏浅根据他的身体调配的香料，有很好的静心养神的功效，他吸入这种香料后，只觉得呼吸顺畅，连带着压抑的心情都缓和了不少。

    想到这个女人，他细长的手指触到唇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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