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甚至有可能会让他永远地闭嘴。 俞德厚心中微寒。 他……跌不起! 跌不起,就只能尽量和侯一鸣拉近关系了。 他挤出一个难看的笑容,冲着侯一鸣和狗哥等人端起了酒杯。 “俞某人,敬诸位一杯……” 侯一鸣连看都没有看他一眼。 从俞德厚家出来,狗哥谢过公安朋友,和对方告辞,自己开着面包车送曾一妮和侯一鸣回家。 一路上,曾一妮有一肚子问题想要问,但她和狗哥不熟,犹豫了好几次也没开了口。 一次如此巨大的,甚至可以说生死攸关的危机被侯一鸣轻描淡写地化解。 他是怎么办到的? 这个不足二十岁的年轻人,为什么能做到这种程度? 他……还有多少秘密? 侯一鸣仿佛知道曾一妮想问什么,等车到了曾一妮家楼下,侯一鸣下车,冲着曾一妮笑了笑:“曾姨,回家好好休养吧——脖子上的伤口,最好还是去打个针处理一下。” “我这都是小事,倒是你……我到现在都没搞明白,最后咱们是怎么翻盘的?”曾一妮摇着头,显得十分不解,“之前咱们也有录音带啊,为什么这次他会怕成这样?有什么不一样?” “因为未知才是最恐怖的。”侯一鸣笑了笑,“曾姨,改天我再给你细说——今天先回家好好休息吧。” “未知……才是最恐怖?”曾一妮若有所思,但侯一鸣已经回到了面包车上,清秀的少年脸上带着温和的笑容,冲着她使劲挥手,曾一妮也只好和他挥手告别。 “未知……?” 等狗哥开车,离开了曾一妮家楼下,侯一鸣关上窗户,浑身的疲倦立刻涌上来。 他长长出了口气,很没形象地瘫在车座椅里。 狗哥默默地开着车。 今天的事儿,他好奇,但不急着问,反正一鸣兄弟没受伤,人好端端地没掉一根头发,他就没什么好操心的了。 侯一鸣闭着眼,默默地回顾着发生的事情。 今天的事儿,说实话,凶险万分。 十二份录音带的事儿,当然是假的,他既没有那人脉,也没时间那样安排。 好在成功唬住了俞德厚,还给自己争取了一些额外的好处——俞德厚答应,给他和曾一妮一人一份大大的赔偿。 再大的利益,暂时争取不到了。 狗急了都会跳墙,更何况俞德厚是一条奸诈的狼。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