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十六、架上梁山-《史上最强大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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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次,贝林得出一个非常好的结论,但他还不太满意。用与贝林合作多年的高卢著名数学家malliavin的话来说,就是每当贝林得到一项结果后,总要放一段时间,直到找到“初等并且透明”的证明之后才会拿去发表。但通过学术交流,大家渐渐都知道了这个事。业内人士都知道贝林这位老兄的性格比较别扭,而且敏感多疑,就向其合作者阿尔福斯询问。阿尔福斯可能出于学术考虑,就把这篇论文发表了出来,而且把贝林排在前、自己排在后。
没想到贝林得知以后勃然大怒,直接与阿尔福斯割席断交,两人的合作就此中止。直至三十多年后,两人都垂垂老矣,才“相逢一笑泯恩仇”。
——当然,排名其实是无关紧要的,主要原因是贝林属于完美主义者,非常不愿意自己不成熟的论文示之于众,尤其是在自己不知情的情况下。特别要说的是,贝林觉得不太满意的那篇论文,发表在四大神刊之一的《acta. math.》上。
是不是男默女泪?
话说回来,这回尝试证明任意秩的广义theta函数空间的分解定理,也是徐生洲第一次没有借鉴系统给出的答案,独立撰写学术论文,终于体会开车有导航与没导航的天壤之别。无数次吃着火锅唱着歌,然后一头撞进死胡同,再也出不来。无数次面临岔路口,不知左拐、右拐还是直行,耗费大量时间。
好在他有积分,每往前走一段路,不知道大方向错没错的时候,就用“初级超凡卓绝的学术眼光”扫几眼,这种校验方法可比扔硬币靠谱多了。有赖于此,进度竟不输给衡平,而这种在时而牛必、时而煞必之间反复横跳的感觉也让他沉迷不已,渐渐体会到做科研的痛苦,也找到了做科研的乐趣。
就在他和衡平赛着劲儿往前努力的时候,张安平领着成老爷子登门拜访。
鸠占鹊巢的徐生洲赶紧起身,准备端茶倒水。成老爷子在布艺沙发上坐了下来,止住忙乱的徐生洲:“过来、过来,不用倒水。我就是闲着无聊,到处转转,顺便来看看你的情况如何?毕竟我还是你名义上的指导老师。”
徐生洲顺手拿过几瓶矿泉水放在两人面前:“谢谢成老师关心,我最近挺好的。”
“你那篇投《ann. math.》的论文,审稿到了哪个环节?”张安平非常关心这个问题。
“前几天刚awaiting reviewer scores(等待审稿意见),也不知道多久才能返回意见。”
张安平长松了口气:“论文能过主编那一关,被送到审稿人手里,就已经是成功了一半。要知道一半以上的投稿都在这一环节被拒。你不要着急,现在没消息就是好消息!”
成老爷子问:“那你最近在忙些什么?”
“除了上课,就是参加衡平老师的那个校级课题,顺便学点东西。”
“有收获吗?”
“有!通过学习,我对向量丛理论有了较为深入的理解,最近正在尝试着证明任意秩的广义theta函数空间的分解定理。到时候请成老师您多多指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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