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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无论她是谁……

    萧染眯了眯眼，总觉得他最后那句话，意有所指。

    她面上不动声色，试探地询问：“你跟我说这些，是什么意思？”

    叶知墨眉梢扬了下：“没什么意思，就是想告诉你，我知道你不是原来那个萧染。”

    他这话说得分外平静，语气间一丝波澜都没有，仿佛只是在说今天吃过饭了这样微不足道的小事。

    萧染却猛然怔了一下，不可置信地看着他：“你说什么？”

    叶知墨没答，去旁边倒了杯热水，拿过来，放到她面前：“你不是原来的萧染，那个可怜的小姑娘，在你出现的前一晚就没了，我亲眼看着她断的气。”

    听到这话，萧染是真的被惊到了，瞳孔猛地一缩：“你……”

    “告诉你这些，是让你知道，不要因为挥霍了我的钱而愧疚，就算不拿这些，你也跑不掉。”

    他抬步过来，走到她近前，伸手，揉了把她的脑袋，“既然已经把自己卖了，不如索性多捞点，就当补偿一下自己。”

    萧染有一瞬的无语，往后让了让，警惕问：“你究竟是什么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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