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手术非常简单,对外科医生来说,逮住一个腹股沟疝,马上手术缝补一个,效果都是立竿见影的。 忌讳手术的都是糊涂蛋,万物皆可手术,盘它。 手术持续不到1小时就解决问题,这让周围的黑医生们一个个在心底里佩服得不得了。 无论是哪国的医生,大家崇拜技术好,水平高,能看疑难杂症的医生,现在陈棋在他们眼里,简直就跟神人一样。 从手术室出来,皮埃特已经彻底把自己摆在了“学生兼助手”的位置上,对陈棋那是点头哈腰,热情引导,耐心介绍。 陈棋这时候其实酒意有点上来了,就想回去美美睡一觉。 阿德姆夫人看到弟弟从手术室里出来了,一把拉住了他,拉到了一个角落里。 “皮埃特,你姐夫的手术结束了吗?顺利吗?” “顺利,非常顺利,这些华国医生果然厉害,这次要不是有他们的帮助,姐夫可就危险了。” 阿德姆夫人一听,心中的石头终于放下了,脸上带着喜悦地问道: “那这位陈院长和他助手的劳务费咱们给多少合适?” 陈棋这台手术讲起来算是飞刀了,因为不在本院,而且是病人方特意请来的,人家非洲老乡这点规矩还是懂的,人情世故全世界都一样。 皮埃特有点发愁了: “姐,我打听过,这位陈院长属于两大国际医学组织的理事,身份非同一般,要知道咱们国家一个理事都没有,根据我在英格兰留学时知道的行情,国际理事做手术,起码都是4、5万美元起步的。” “法克,这么贵啊。” 其实阿德姆家并不穷,做为矿业部的高官,阿德姆家族背后控制着好几座黄金矿,真正吃于家里有矿的那一种。 无论去哪个国家,都有穷人和富人之分,没有哪个国家真正做到了收入上的公平公正和合理分配。 但在非洲某些国家,比如塞拉利安,财富却被集中到了少数人手里。 从世界的角度来讲,是80%的财富被20%的人拥有。 可在塞拉利安,全国99%的财富,被1%的人拥有。 用华国的一句谚语,这就属于典型的“穷庙富方丈”,国家再穷,少数人还是富得冒油。 所以阿德姆家并不穷,有钱,大大滴有钱,可是阿德姆还是舍不得散财,正所谓越有钱的人越小气吧。 皮埃特一听就提醒道: “姐,咱们交好了这位陈医生,未来两年咱们家人的健康可就有了保证,而且我,嘿嘿,我还准备跟着陈医生学习几年外科手术,咱不得交点学费嘛。” 一听弟弟这么说了,阿德姆夫人就点头了,凡是对娘家有利的事情,她都是举双手赞同的。 于是当陈棋离开弗里敦国立医院的时候,陈棋口袋里被塞进了一个厚厚的红包。 回去的车上,陈棋当着大伙儿的面,大大方方将信封拆了开了,数了一下,2万美元。 “哟,这可太出人意料了,想不到来非洲还能继续做飞刀。这黑大婶给这么多啊?好家伙还是美元,我以为她给的是当地货币呢,人家给了你们多少?” 陈棋没注意的是,何富乐、易则文、张兴、陈丽、杨秀秀5人的脸色已经变得雪白雪白,全都一个个傻愣着了。 陈棋没听到回应,便转头一看,瞧几个助手一个个都傻了就奇怪了: “喂,你们几个怎么了?中邪了?没听说非洲有什么邪术呀。” “陈,陈院长,这,这个红包我们收了,会,会不会犯错误?我们回去是不是应该,应该跟组织汇报,然后上交?” 陈棋心里骂着这个捏子傻瓜笨蛋胆小鬼,脸上仍然风清云淡地问道: “你们的信封里有多少?” 陈丽立马回道:“里面有10张钞票,每一张上面都写着100,加起来就是1000。” “我也是10张……” “我这也是10张,不多不少……” 陈棋无所谓说道: “那就是1000美元喽,收着吧,这也是非洲老乡对我们的友谊嘛,再说了,你们是付出了额外的劳动,取得额外的报酬,这也是天经地仪,实在不放心,我这个副团长兼副院长代表组织,允许你们私人收下。”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