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裴玄手中的药瓶子一下、一下磕着桌面。 然后在听到「」的时候,那动作明显缓了下来。 手上的筋脉逐渐显现。 靳存义跟她确定,「怎么知道是?」 孟亭芦说了听到佣人说的事。 跟着张师长狐疑地问,「那位夫人大概有多大年纪,能听出来吗?」 孟亭芦紧张地回忆。 「这个……她声音很显年轻,确实不好分辨年纪……」 靳存义,「那在你所听到的、佣人的对话里,有没有对这位夫人的称呼,或者别的什么重要信息?」 孟亭芦直接重复了当时佣人的话。 靳存义和张师长听后…… 并没有任何特别内容。 孟亭芦想起一个细节,「那位夫人好像很熟悉各种西方药剂,说名字和计量的时候用的都是很专业的词,不然……你们去查一查大医院的医生?药剂师?」 靳存义跟张师长同时陷入沉思,那么多医院,挨个去查医生和药剂师是不可能的,况且,那位夫人很可能并不上班了。 两人摸着下巴,都在想该如何找突破口。 却没注意到,总裁椅上的男人,已经很久没出声了。 裴玄看着手里那瓶止痛片。 对西方药剂十分熟悉,来自的夫人…… 曾经那些充满咒怨的信息浮现在眼前。 其实他早该想到那个人。 但,不是亲生母子么,他跟太太的女儿,也是她的孙女。 在今天之前,裴玄最大的错误,是他没有想过,伊芙琳恨他,已经到了真的会痛下杀手的程度…… 他到底、还在报着些什么不切实际的幻想? 从他对伊芙琳的第一次惩罚开始,裴瞻之气愤不已,与其争辩一番后,直接断绝爷孙关系。 如果裴瞻之知道了、如今想要害他曾孙女的人就是她…….. 还会觉得当年裴玄的做法太邪恶么?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