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贝尔特似乎也觉得唐突,微笑解释,“父亲正跟我生气呢,我在里面反而让他心烦。” 沈夕夕笑了笑,回答他上一个问题,“我先生跟劳伦先生买过画。” 贝尔特点点头,“是这样。” 沈夕夕借机向他打听,“不好意思,刚刚听您父亲说他心脏很好,是这样吗?” 贝尔特不知她为何这样问,当然更想不到她懂医术,笑着偏了下头,“是啊,医生说父亲身体机能里年纪最轻的就是心脏了,可能跟父亲以前习惯晨跑有关吧。” 沈夕夕摸了摸下巴。 劳伦先生竟然还有晨跑的习惯,这就更奇怪了。 贝尔特没察觉她的神情,视线落向那面透明玻璃墙,双手背在身后,“医生说父亲这病纯粹是绘画劳累所致,早些年的油画材料对身体是有伤害的,而父亲天天跟它们泡在一起,父亲用生命换来的那些画作,却会在他去世后为别人带来数不尽的财富,这样公平吗?” 沈夕夕顿一下,抬眸看向他。 这说的……不就是她家吗? 额角流下一滴心虚的汗,“这个……” 而贝尔特似乎只是自言自语,听到沈夕夕出声才稍稍回神。 他没看沈夕夕,仍旧是望向病床上的劳伦先生,“夫人别介意,其实我认为没什么不公平的,有时候运气来了,就应该抓住……” 说完,他唇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地笑。 或许因为知道沈夕夕他们是从华国来的,这次也只待几天,所以他对沈夕夕没什么戒备。 而沈夕夕看着他唇角那抹笑意,不知为何,后背竟发起一身冷汗。 一脸忠厚老实相的贝尔特,此刻虽然唇角挂着笑,但整个人阴沉冷鸷,勾起的唇角仿佛屠夫的勾子,又像是死神的镰刀。 手里手机响起铃声,沈夕夕浑身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而贝尔特也在铃声响起的瞬间恢复了脸上表情,看一眼她手里手机,绅士地点点头作为告别,推开病房门回屋——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