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他们穿过绿树成荫的园林,欣赏完千姿百态的喷泉,便来到一处酒店的餐厅打算用餐,这时,一群手持尖刀蒙面黑衣人靠近他们,父亲和保镖与他们拼在一起,冲着母亲大喊道:“快带小琛离开。” 然而在母亲拉着他逃跑的方向上有着另外一群黑衣人在等着他们,母亲为了保护他,被一名黑衣人的尖刀插入腹部,当场死亡,当父亲闻声赶来时,我早已被他们抓在手中。 父亲急红了眼,上前与他们打在一起,季家的每一代掌权人从小便受到严格的体能训练,会各种搏击和格斗。季家的保全措施也是做得相当到位,当一些暗卫赶来后,很快扭转了局面。 愤怒的父亲虽然身上多处重伤,但眼看儿子落入黑衣人手中,便极力地拼杀着,黑衣人看着同伴们一个个倒下,也恼羞成怒。五六个体型健硕的黑衣人一起向父亲发起进攻。 父亲很快便被打倒在地上,一把尖刀刺入他的身体。 这时,远处大批的警员迅速靠近,其中一人取出一把短刀,当即便在季琛的腹部划了一道,便丢下季琛匆匆离去。 季琛昏迷前就看到父亲躺在母亲的身旁,两人浑身都是血。 “当我醒来时,已回到了国内,爷爷告诉我,我已经昏迷了整整一个月,爷爷可谓是一夜白头。得知父母去世后,爷爷悲痛极了,如果不是还要照顾我,几乎都撑不下去了。”季琛停了下来。 玉欣此时的心揪在一起,眼泪布满脸庞。她心疼地抱住季琛。没想到他竟然背负了这么沉重的过去。 季琛拍拍玉欣,“放心,我没事。” “你腹部的创伤就是那次留下来的?”玉欣望着他,“是什么样的伤能够十多年都未曾痊愈?” “爷爷动用了所有的财力和关系网,找了无数个世界顶尖的大夫,最终他们都束手无策,这个社会医学虽然发达,但对这种顽固的毒素却束手无策。 这是东南亚一个小国家军队中秘密研制的一种病毒,但至今没有解药。伤我的那个黑衣人的刀口上涂抹了这种病毒,由于面积过大,控制起来非常地困难,更别说治愈了。 听说中过此毒的人只有百分之九十的成活率,而且那百分之十最长的也持续了五年,便都去世了。我便是那幸运的一个吧。[] 这个伤口时常让我痛不欲生,每次都会把我折腾得死去活来,小时候每次发作,我都想与其这样活着,真不如死了更痛快些!” 玉欣听他这样说,连忙用手压住他的唇。季琛苦笑了一下,“但我不能死,父母的仇还没报,季氏的产业需要我打理,爷爷需要我照顾,所以我只能这样挺着。不过,好在后来遇到你。” 季琛拉住玉欣的手,“没想到你的草药对这个病毒竟然非常有效,现在一点都不再痛了,而且基本都快好了。” 玉欣伸手解开季琛的睡衣纽扣,看到那道伤疤果然都长出了粉嫩的新肉。心疼地用手抚摸着。 安慰一个人有很多种,但季琛却选了用自己更加悲伤的故事来缓解玉欣的痛楚。他是爱惨了眼前的这个小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