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肾虚是病-《夫君难驯》
第(2/3)页
夜色中,言子瑜向她探过手,阮凝香下意识想往后缩。
看到言子瑜带着泪意的眼神,她又生生忍住了。
言子瑜只是挑开她肩头的衣领,指尖落在肩上,平滑的肌肤上有几处不平的凸起。
是他刚刚咬出来的痕迹。
“我以为咬的是我自己。”言子瑜缩回手,微微捏着掌心,哑声说。
指尖微凉,还有些痒,阮凝香不自在地缩了缩脖子。
她没想到言子瑜会解释,而这个解释更让她有些好奇和陌生,“你做噩梦了?”
“嗯,梦见了小花。”言子瑜躺了下来,怔怔地望着房顶。
“小花?”阮凝香问,“那是什么花啊?”
闪电划过,又是一道惊雷,廊下的小野猫,跳着脚跑了,阮凝香也没等到下音。
昨晚的一切,都像是一场梦。
梦醒了,某人依旧是一如既往的清冷模样。
赵景然是第二天快晌午才回来的。
见到突然大驾光临的两人,他挺直了背,摇着折扇,打着风趣走进屋。
“稀客稀客啊,你们二位怎么突然想起到我这小院来了?”
一向自命风流,只喜飘逸白衣的赵景然居然穿了一身黑色衣服,深沉的颜色衬得他脸色发白,失了往日的神采。
阮凝香没答反而跟着打趣了句,“彻夜不归,是又下山找哪个相好的去了?”
“还是阿香最懂我。”
赵景然扶着椅子扶手,坐了下来,
“烟雨楼最近新来了个叫锦绣的姑娘,犹抱琵琶半遮面,靡靡之音入耳,仿若在仙境云游了一番,没想到一时听得入迷,竟被大雨劫了路,倒叫两位久等了。”
“还真是好雅致,送你的礼物,子瑜亲手写的字画,正适合你这个风流韵雅之人。”
阮凝香拿过画,递给了赵景然。
“姑爷画的画,那我可得好好欣赏一番。”赵景然将画展开,赞赏道,“笔法瘦劲,灵动自然,充满了从容娴雅之感,确实是好字!”
“此画的妙处可不在字体,在字意。”
阮凝香用胳膊肘撞了他一下,赵景然猛地倒吸一口凉气,挺着的背瞬间弯了下来。
赵景然气色很差,嘴唇也没有一点血色。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