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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种让他屏住呼吸，让他移不开眼的感觉。人总是会变的，他想。至少，眼前的这个人似乎不是他印象中的那个江蓠了。

    “你怎么了？”江诺动了动身子，总觉得厉司琛的眼神令她有些心慌。

    他看自己的眼神，好像没有前些日子那种痴迷了。

    一旁的陆九，听着两人的对话，识趣的离开了。

    “没怎么，”厉司琛喝了一口酒，“只是觉得很多东西都跟以前不一样了。”

    “譬如我吗？”江诺笑了笑。

    “有一点吧。”他又看了她一眼，如果是以前的江蓠穿着这件衣服，她一定不会是这样温温柔柔的淑女作态的。

    曾经的江蓠，是那么的落落大方又张狂，谁惹她生气了，一对眉眼总要竖着瞪人，就像……沈沐蓠。他有些好笑的想到。

    “那我曾经是什么样的，你可以告诉我吗？”她拿手撑着下巴，直直地看着他，“告诉我，曾经让你喜欢的我是什么样的。”

    厉司琛略带深意的眼神看向她，“我以为，你喜欢盛少。”

    “你竟然是这样认为的吗？”江诺有些惊讶，无辜地看向他，“我只是拿他当哥哥而已，他对我也像妹妹一样的，真没想到会让你这么误会。”

    “是吗？”厉司琛淡淡笑笑。

    “当然是了，当初沐蓠是跟我们一起住的，她可以为我作证。”她信誓旦旦道，说起了沈沐蓠，于是又问道：“对了，沐蓠呢，她去哪儿了？”

    “旅游去了。”他轻描淡写道，下意识不想在她面前提到江蓠。

    江诺便点头，“原来是这样，怪不得好几天没见到她了。”

    “嗯。”

    喝了两杯酒，江诺脸蛋红红的，凑在他面前道：“厉先生，我知道你以前是喜欢我的，是吗？而且，现在也喜欢，对不对？

    其实，我也喜……”

    “江小姐，”厉司琛忽然打断她，吐词清晰地说道：“沈沐蓠是我妻子，我们已经结婚了。”

    这就是他让她来的目的，他想，有些话，还是说清楚较好。

    “是，是吗？”她低下头，眼圈霎时间红了起来，一副有些受打击的模样，“我还以为，你以前那么照顾我，总归是还喜欢我的。”

    厉司琛低头看着酒杯，“是我失了分寸了，江小姐，对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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