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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个不过二十来岁的小女生，竟然露出这种表情来。

    凌辰又忍不住多打量了江蓠几眼，她到底……是什么人？

    在沈家隐忍，隐藏了二十年，这心思想想都让他觉得可怕。

    喝的几乎半米之外不分人畜的佟欣羽，看着上前的男生，朦胧着眼睛，指着他的鼻子大骂：“你不是去找那个狐狸精了么？你还来做什么！”

    然后那男的借势下坡，你推我往间，就扶着佟欣羽，把人带走了。

    “哎，真不管啊？”凌辰又回头问了江蓠一句。

    如果真是看不惯佟欣羽，那看着她……

    这实在是有些严重了吧。

    原谅凌辰的白莲花，虽然他嘴炮一流，但心软得很。

    江蓠耸了耸肩，要了杯酒，然后把一叠红色的钞票塞给那个端酒过来的服务生。

    服务生愣了愣……看着江蓠塞过来的这一把红色钞票。他不过是送个酒，她竟然给自己这么多小费？

    江蓠指了指门口带着佟欣羽走的那个人，“看到他们了没有？”

    服务生点了点头，一脸乖巧。

    “跟着点儿，看到人去了哪儿，再来告诉我，我一个小时后过去。”接着掏出手机，加了那个服务生的联系方式。

    服务生开心地跟了出去之后，凌辰才托着下巴看了眼江蓠，“你这人的心是黑的吧？”

    江蓠回头，狡黠地冲凌辰眨了眨眼睛。

    语气一如既往地轻松，“这跟她做的事情比起来，可差远了。”

    “你们……有什么仇啊？”凌辰眯了眯眼睛，打量着江蓠。

    他自认为自己的调查手段，和观察推理能力那是没的说的。

    但在江蓠这儿，怎么就一点儿用都没有呢。

    ……

    厉司琛处理完事情后从楼上下来，“徐叔，沈沐蓠人呢？”

    房间里没有，他刚才看过了，也没在工作室。

    工作室她的画具都摆在那儿呢，人却不在。没道理凭空消失了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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