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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叶瓷说这话时，声音都有些发颤。她是真的怕，怕从今之路，再也见不到江蓠。

    “……抱歉。”话到嘴边，林夕也只说出这两个字来。

    叶瓷摇了摇头，“打扰了。”

    跟陆熠寒一块儿出去，然后在陆熠寒耳边轻声问道：“你觉得，她说实话了么？”

    陆熠寒有些不明所以，皱了皱眉。

    叶瓷扶了扶额，没有等陆熠寒，顾自向前走去，“这个猪脑子。”

    叶瓷知道林夕跟江蓠的关系。

    如果说她真的什么都不知道的话，那么自己最后那番话，林夕一定会紧张。

    可事实是——林夕虽然表现出了足够的惊讶，但并没有追问她什么。

    所以叶瓷她几乎可以断定，林夕一定是知道什么的。而且一定是，在江蓠签署那份资产转让协议之后的事儿。

    ……

    江氏集团，尤其是厉远谦的事情逐渐发酵起来。公司后来做的那些补救措施，例如删-帖，追责，澄清等等。

    都没有任何效果，江氏集团的股票跌得都快逼得那些古董那些拐杖抽他了。

    但风口浪尖上出来，无论他们再说什么，都不会有什么人听的。

    所以厉远谦跟佟欣羽一直像缩头乌龟一样躲在后面，等风头过了些，出来公开举行了记者招待会。

    旅行记者招待会这天，江蓠刚好身体不太舒服，请假在家。

    她捧着ipad盘腿坐在沙发上，一边吃着葡萄一边看直播。

    她倒要看看，这个厉远谦，究竟打算怎么办。

    这次声明，佟欣羽倒是没有一块儿来，大概是为了避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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