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安伯侯中气不足,声音不甚洪亮的喊道:“陛下息怒!陛下息怒!” 沈皎心道,原身这便宜爹到底要干什么?有事该是在朝堂上说,半路拦君又怎么好意思喊息怒? 马车里这位可是残暴不仁,喜怒无常的魔头暴君,那些偷偷摸摸看热闹的百姓,和路边来不及跑的一行人虽然不知道安伯侯府一家在搞什么,暴君明明没发飙,硬是把人拦得发火,这完全是虎口拔牙,玩火自焚呐! 众人心里十分不满,也只能跟着跪,但不敢吱声,都像当一个胆小如鼠的小透明。 大家都跪了,剩下的暴君跟班觉得不跪的话似乎显得特立独行,非常叛逆,于是乎,沈皎撩开一点车帘望去,齐刷刷跪了一片。 沈皎懵了。 贵圈的生活方式原来是这样的吗? 她头发长,见识短,从未见过如此装逼的场面,装得太大,老实说,她当真有点遭不住。 沈清丞和沈清风听到动静,虽不知亲爹葫芦里卖的什么药,还是来到安伯侯身边一起跪着。 沈清风试图从车帘缝隙中查看沈皎的处境,暴君阴晴不定,这丫头说话直,也不像沈语一样绿茶绿语的,不知可还好。 他眼睛左瞟右瞟,沈皎没看见,倒是看到身侧茶楼坐着喝茶的沈清野和沈语。 沈语笑颜如花,抬起手迫不及待打招呼,沈清风冷漠的收回视线。 他讨厌沈皎,但不代表他就喜欢这个半路来的“妹妹”。 “好他个老三,反了天了,居然敢对你给脸色,语儿放心,二哥回去就让他跪祠堂认错去!”沈清野气得拍桌。 沈语抿抿唇,笑得善解人意:“没关系啦,三哥舟车劳顿,应该是太累了。” 沈清野冷笑:“还不是怪沈皎,祖母命爹必须把她带回去,她要是知晓礼义廉耻,就该和大哥坐一辆马车回来!未出阁的姑娘天天和个男子粘在一起,成何体统,安伯侯府的脸都叫她丢光了!” 沈语低头喝茶,没接这话。 “陛下,家父糊涂,臣愿意替家父受罚。”沈清丞没有求饶,他深知暴君的脾气,一人承担责任。 这哪行呀……安伯侯张嘴想说话,被沈清丞一眼瞪了回去。 沈清风跟着一拜,少年身段比大哥单薄,声音却清脆又坚韧。 “陛下,兄长身为驻南将军,保家卫国,责任重大,臣愿意替兄长,代家父受罚。” 这哪行呀……安伯侯张嘴想说话,被沈清风一眼瞪了回去。 安伯侯:“!!!” 反了反了,老子还凶不过儿子了!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