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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然，她心里也在揣摩着，眼前这副模样，是不是江国涛的苦肉计。

    以她对江国涛的了解，这种人的脑子里，无时不刻想的，都应该只有钱吧。

    “这样吗？好的。那就下次有机会再来吧。阮阮，真的对不起。过去到现在，我做错太多太多的事情了！”突兀之间，江国涛的嗓音，竟然有些哽咽。

    江阮阮抬眸，猛地发现，他的眼眶发红起来，那一脸沧桑的懊恼模样，似乎真的在后悔着什么。

    不过，江阮阮还是不能轻易相信。

    她淡淡回应，“这些事情……我顾不上的。所以，你还是多多照顾好自己就行。”

    从头到尾，听到女儿连一声爸都不愿意喊，江国涛的面容显得更加悲伤，喃喃道：“我明白，我都明白的，这些都是我应该有的报应。阮阮，我不是来祈求你的同情的。这些都是我活该。我只是想见见孩子。或许，什么时候，我就撑不下去了。”

    “对了，我还有一件事想告诉你……我跟陈婉芸，已经离婚了！”

    说完，他伸手进去兜里，摸出了一章褶皱的红本，上面赫然写着离婚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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