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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上官云歆一个人傻呆呆的坐在车里，仿佛感受不到身体传来的余痛。

    杀他？

    她真的恨不得把他碾成肉酱！

    然而，他最后那番话却在她脑海中回dang：自己为了达到那个目的，根本不在乎别人的生死，而被利用的他唯有死LU一条——他莫名其妙无辜被牺牲，怎么可能不心怀怨恨？他一次次被自己要挟不得不屈从，那个时候他也是无助的吧？正如刚才……是的，她亲身体会到了那种无助。

    “这个世界上，谁的命也不比谁贱。”

    “很无助？很痛苦？很无能为力？这也是我不久前的感觉，你现在同样感受到了，所以你并没有高人一等。”

    “你没资格愤怒，因为你付出的只是这么一层膜，我付出的却是这条命！”

    这些话仿佛刺dao一般，在她脑海中旋转飞舞。

    以前，她从来不在乎别人的生死，因为她从来没有面临过危险，在她眼里那亿万众生如同蝼蚁。

    就好像身为人类，会在乎蚂蚁的死活吗？

    直到刚才那一刻，她不再是高高在上的小公主，她没有前呼后拥众人守护，而是无助绝望的小羔羊。

    她终于知道，自己不是神。

    另一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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