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说罢挥狼牙棒乱打,王庆见她下死手,骇得连滚带爬,满口喊道:“护驾、护驾!”一个蟒走蛇游式,顺着地面就跑。 段三娘跟在后面追杀,那些小厮、丫鬟,哪个敢拦?被段三娘追杀了半个时辰,趁机下狠手打杀了王庆新纳的两个美姬,一直到金剑先生李助闻言赶来,方才阻住这场闹剧。 王庆缓过神来,见两个心爱的美人颅骨崩裂而死,顿时怒不可遏,壁上摘下一把钢刀,就要同段三娘火并。 这时段二、段五、方翰、丘翔、施俊五个人都赶了来,见王庆要杀三娘,一个个上前死死抱住道:“大王,如何肯忘三娘死心塌地也随你的情意?” 这些都是随王庆起兵的元老,各自封了高官,也都是段家的亲戚,王庆一时也不敢过分,愤然将刀一掷:“我没要杀她,她倒要打杀我,还问我要甚么帝姬,你们一个个说说,寡人派的谁去劫了帝姬?” 李助道:“娘娘,小臣插一句口,这却是你的不对。那个甚么帝姬,鬼知道是谁劫了去,栽赃楚王身上,如今闹得沸沸扬扬,眼见朝廷大军就要来伐,正是大伙儿同舟共济之时,如何还惹大王着恼?” 回头又劝王庆:“大王,娘娘虽然闹你,也是爱你过甚之故,你乃是大丈夫,缘何同老婆计较?你且发个誓来,娘娘放下担心,自然体贴你。” 王庆无奈,逼得举手为誓道:“苍天在上,厚土在下,我王庆若是遇见赵家的帝姬,一个个都打杀了她,决不让我家娘子为难。” 段二听了,露出满口黄牙笑道:“大王,打杀了却有可惜,若真抓住帝姬,都赐给我段二便是。” 段三娘冷笑道:“你腿脚的泥兀自没洗干净,倒起了心思睡帝姬?大王都是被你这等人带的坏了。”劈面一拳打得段二翻倒,回身搂住王庆,放出些娇嗲声腔道:“你既然发了此誓,可见心地无虚,却是奴家无礼,咱两个这就回房,本娘娘好好替你赔个罪。” 王庆只觉腰子一痛,脸色顿时惨白,比方才被她追杀还要惊恐几分,连忙道:“赔罪倒不必,眼前大事,却是要应付宋军的征伐,大伙儿既然来了,正好议一议如何对付。” 说着不动声色从段三娘臂弯里逃出,唤众人落座攀谈。 段三娘欲火高炽,见王庆不爽快,暗自恼怒,大剌剌道:“有甚好议论?宋军那些撮鸟,这一两年杀了多少?兵来将挡,如今来投的好汉越发多,你反倒胆小了不成?” 李助劝道:“娘娘,以往都是附近州府兵马,这遭闹大了,必然起大军来,闻得高俅那厮死了,故此领兵来的,多半便是童贯。” 段三娘冷冷道:“这厮胯下无一物,难道你等也怕?” 李助苦笑道:“他虽是个宦官,带兵却是不赖,西夏人那般狠厉,他也打了几场好仗,我等不可轻忽。” 王庆连连点头:“那厮与我,又有私仇,若来剿我,必尽全力,军师,你有甚么好计应对?” 李助摸着胡须道:“我在家也自思忖了许久,有道是久守必失,以小臣之见,干脆和他对攻,以攻为守,以守为攻,虚虚实实方妙。” 段二焦躁道:“你这厮偏爱装神弄鬼,说完也没一个人懂。” 王庆道:“舅子莫急,军师自有韬略。” 李助满意地点点头道:“说穿倒也简单,就是不可等他来打我,我们趁他没到,先自袭了襄阳、樊城,此处城墙十分高厚,又有襄水为凭,正好和朝廷大军相持!” 段五道:“若是相持得久,朝廷兵多将广,我这里如何耗得过他?” 李助微笑道:“大将军莫要急躁,相持之策,只是其一,我这里借地利挡住他大军,再遣一偏师,自南丰出,直取西京,西京一下,便可沿大河而下,劫掠东京属县,威压汴梁,以那赵官家之胆略,必令大军回援,届时我便好趁机掩杀,管叫朝廷以后不敢西顾我大楚也!” 王庆脑海中将此策略一过,甚觉可行,大喜跳起身道:“我有军师,胜似刘备之孔明、刘邦之子房也!” 当即下令道:“大舅子,你不是要帝姬么?寡人封你做讨北大元帅,让左谋为参军,与你八万兵马,给我拿下襄樊。” 段二喜气盈盈起身,抱拳道:“大王,你真个识英雄、重英雄,我段二此去,必然要天下人知道,有卵子的汉子,和那没卵子的阉狗相比,必然是有卵子的更奢遮!”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