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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人回答。

    “这……”

    方莘有些语塞。

    看了老人的检查报告，方莘也没发现有什么特别的地方，除了老人背后的位置有一些阴影外。

    但是这些阴影，王院长也跟方莘解释了一下。

    老人刚来的时候，王院长和他大概了解过一些情况。

    这老人是个退伍军人，身上的这些阴影是残留在身体里的弹片，时间久了已经和皮肉长在了一起，不影响健康，老人也一直没有管过。

    “我说看这老人怎么那么精神呢……怪不得！”

    方莘点了点头。

    没一会儿，又听到老人在房间里大吵的声音。

    “怎么回事儿？”

    方莘进来。

    “病人说不要输葡萄糖，葡萄糖不治病，他要能治他病的药……”

    小护士有些委屈地说。

    “你们不要以为我什么都不懂啊，我可是有文化的！”

    “这葡萄糖就是甜水，管什么用？

    老头子我什么刀山火海没见过，想糊弄我？

    门都没有！”

    老人气得吹胡子。

    “老人家，就像你说的，你根本就没病，我们怎么给你开治病的药啊？

    治什么病呢？”

    方莘问。

    “可是我不舒服啊，我脑子里，耳朵里，那‘砰砰’跳的声音，都快把我折磨疯了！”

    “我也不求你们能帮我彻底查到原因，只要能减轻一点这样的症状，让我睡个好觉，我就心满意足了！”

    老人说得倒也诚恳。

    方莘看老人的样子，也绝对不像是一个无理取闹，无事生非的人。

    于是，走上前去，先拿听诊器听了下老人的心跳，正常频率。

    随后又给老人把脉。

    听诊器听着正常，但是这一把脉，方莘皱起了眉头。

    老人的脉象中，总是有一些奇怪的震动掺杂在里面，很微弱，但方莘真真切切地感受到。

    而且距离老人近一点的时候，方莘敏感的感官也确实听到了一丝丝震动。

    并且这震动不是来自胸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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