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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怀疑我女儿有精神病吗？”

    姑娘妈妈一听到精神科，瞬间有些不乐意了。

    “你先别激动，精神类的问题有很多，并不一定都是精神病……”

    方莘继续给姑娘把脉。

    刚才姑娘妈妈的一惊一乍，把姑娘给弄清醒了，方莘正好趁着这个机会问问病情。

    “姑娘，你从什么时候开始这样的？”

    “有一年多了吧？”

    姑娘打了个大大的哈欠。

    “突然这样的？”

    姑娘点了点头。

    “你平时有没有生物钟？”

    “之前有，现在没有了……”

    “中间是发生什么事情了吗？

    才造成你这个样子的……”

    姑娘低着头不说话了。

    方莘一看这架势，知道中间肯定有事儿。

    “你这死丫头，怎么又不说话啊？

    每次都这样，问什么都不说，真是让人着急！”

    姑娘妈妈用力地戳着姑娘的头。

    方莘从姑娘地表情中能看出来，她很厌烦。

    “现在你生病了，医生问你什么话，你也不说，还怎么治病，你年纪轻轻，准备一辈子就这么睡死过去吗？”

    “早知道这样，当时就不应该生你下来……真是自己给自己找罪受啊！”

    “亏得我们还对你那么好，供你吃供你吃，要什么给什么！”

    姑娘妈妈越说越上头，嗓门还大，听得方莘都有点不耐烦了。

    “我又没求你们生我？”

    姑娘看来经常受到这样的数落，就连回嘴也是声音小小的。

    “你说什么？

    你这个臭丫头，忘恩负义！”

    “别人都说女儿是妈的贴心小棉袄，你呢？

    你就是个讨债的……”

    “早知道当初就应该早早把你嫁出去，还能给你哥哥攒点彩礼钱！”

    姑娘妈妈口沫横飞。

    “这位家长，请你先出去，你已经严重影响到我们治疗的过程！”

    方莘皱着眉头说。

    “什么？

    我自己的女儿看病，我还不能在一旁看着？”

    姑娘妈妈大声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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