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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低沉的声音轻笑一声，并无怒意，反而有一种令人想要亲近的感觉。

    张玄灵这回听到了声音的来源，不由朝山顶望去，一个老者的苍劲背影映入眼帘。

    老者负手而立，背影在云雾中若隐若现。

    张玄灵稍一愣神，脚下的台阶骤然消失，再一抬头，自己竟然站在老者背后两丈远的地方，却不知道中间那么多台阶是怎么消失的。

    这回的考验倒是有意思，季师姐还专门找个老头来考验自己，张玄灵笑道：“老头儿，季师姐给了你多少灵石，你才答应来考验我的？”

    “老头儿？

    灵石？

    考验？”

    老者声音浑厚有力，语带疑问，旋又笑出声来。

    “难道不是吗？”

    张玄灵浓眉微皱，又道，“我刚从冲虚峰出来，赢的积分还没去兑换资源呢，就被季师姐劫持到这里。

    你说吧，接下来还有什么考验，能得多少宗门贡献值？”

    老者闻言淡笑，季尤美的做事风格他是知道的，想来她是没有给张玄灵解释缘由。

    仔细一想，又觉得这小子很有趣，笑呵呵道：“你的修为只有气机境后期，却能在流仙剑势中保持清醒且寸步不让，已经通过了考验。”

    “你说真的……嗯？

    刚才那是剑势？”

    张玄灵又惊又喜，挠头憨笑，“刚才我一心想着往山顶走，不能连爬山这么点考验都过不了，不过，也差点就晕了……”

    张玄灵在宗门典籍中看到过关于剑势的介绍，知道剑势可是比剑技还要强大，即便修为突破到泥丸境的弟子，也不是随便就能领悟的。

    “力与势合，意与气合，心与剑合自然形成剑势，领悟之后，你自身便是一把剑。”

    老者声音和缓，慢慢转过身来。

    “自身就是一把剑？”

    张玄灵回味着老者的话，目光落到老者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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