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臣等皆无异议,陛下圣明!” 群臣们或真心或违心,皆没有提出反对意见,朝堂上看上去十分和谐。 天启因此接着道:“诸卿不必如此,言者无罪,一切皆可以谈,什么不可以谈的。” “陛下,臣等的确无异议!” 群臣们依旧如此应答。 天启见此便也没再强求。 但在散了午朝后,夏允彝在出宫的路上,却有朝臣当面朝夏允彝啐了一口:“呸!竟敢做外戚走狗,也不知道你祖宗现在羞也不羞!” 夏允彝不愿在宫中失礼,也只瞅了这官员一眼,没说什么。 而有朝臣因此得寸进尺起来,道:“奸邪小人皆是如此,为官运亨通,忠义廉耻皆可不要,别说让他改祖制,就是让他改姓,只怕他都愿意!” “哼!现在是可以得意,但也不想想将来,现在是可以春风得意,可臭名昭著后,将来只怕连他后人也跟着蒙羞!” 夏允彝见此不得不问了一句:“在下如何惹着各位了?” 一礼部的官员走来道:“没有惹着,不过是我等看不得小人得志而已。” 夏允彝寒着脸也没理会,只忍怒回了家,且在数日后与张贵一起南下,去了河南。 “真的要去吗?” 新妇商景徽一边安箸端菜在张贵面前,一边不舍地问道。 张贵笑道:“陛下让我以西厂提督身份再次代天子巡视天下官民之利,其实用意就在于去河南为夏允彝撑腰,而避免夏允彝一人还不敢下定决心对藩王动手。” “他在归德不是很铁腕吗?” 商景徽接着问道。 张贵道:“藩王和官绅可不同。”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