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吴尚眯了眯眼儿,直觉告诉他,公主要搞事儿。 一般人开始没事儿找事儿时,多半就是在打什么主意。 “卑职不敢,公主多虑了。”吴尚依旧是一张冷脸,不卑不亢。 这可将李映月惹火了,因为这个人油盐不进,一直盯着她,让她根本没办法下手。 可偏偏她的时间不多了。 “多大了?” “卑职年方十八。”声音依旧冷冷的,带着不屑。 “十八呀,真是好年岁,可娶妻了?” “未曾。”已经带上了不耐烦。 李映月心中冷笑,淡道:“既然未曾,不如……本公主向父皇说说,让你入公主府做驸马如何?” 冷面小侍卫全身一震,一秒破防。 李映月这个老女人,比他娘都小了几岁。 吓得他扑通一声跪下去,连连求饶,“卑职多有冒犯,还请公主息怒。” 这些话中没有半分不敬。 不光他吓着了,另一个羽林卫也吓着,吓得低着头,尽量降低自己的存在感,根本不敢看李映月。 而这时,李映月利用大袖子的遮挡,偷偷的将小瓷瓶里的药倒入水碗中。 成事之后,她又不动声色的将瓷瓶放在袖子里藏好。 “呵呵,就这胆量,本宫瞧不上你,滚吧。” 吴尚冷汗直冒,什么叫瘦死的骆驼比马大?也算给他上了一课了。 李映月继续给赵氏喂水,就像除了公主恐吓了一个小侍卫,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 只目睹了一切的赵氏一脸错愕,女儿为什么要给她下药?下的又是什么药? 唉!无所谓了,她死还是活,她都不在乎。 一碗水很快就被赵氏喝下去,李映月侧过身,拿了帕子将碗擦拭干净,才丢在一边。 侍卫们根本不敢看她,自己年轻有为,可不想去老公主府上做驸马。 只是片刻后,原本床上躺得好好的赵氏突然发出痛苦的喉喉声。 李映月面色大变,“母亲,你怎么了?” 李映月看到赵氏脸色发青,嘴唇发白,样子十分吓人。 怎么回事?赵相宜不是说那药是为了让她萎靡不振,暂时好不起来吗?为什么她瞧着不对劲儿啊。 侍卫也吓蒙了,莫非在他们眼皮子底下都出事了?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