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太后看向苏玉倾,沉声道:“寒王妃,你身为亲王妃,竟如此目中无人,若是董贵妃的胎儿有任何差池,你难辞其咎。” 文惠帝道:“仅凭这宫婢片面之辞,就定了倾丫头的罪名,未免太过武断,也该听听倾丫头怎么说。” 话落,看向苏玉倾道:“倾丫头,你来说。” “谢父皇。”苏玉倾道谢后,看向董贵妃道:“贵妃娘娘,你也认同你贴身宫婢的说辞吗?” 董贵妃眼神微闪,这话就是自己授意的,若苏玉倾无话反驳最好,自己怀着身孕,有御医配合,动了胎气也不是小事,就算寒王和皇上再宠她,太后也会利用此事惩罚她,自己也能出口气。 可是见过她的聪慧和伶牙俐齿,自己也不能保证凭几句话就能让她得到惩罚,所以才让春桃去说,若是被她反驳了,自己最多是个教导宫人不严,皇上也不会罚自己,可如今她居然直白的问出来?自己怎么可能承认? 董贵妃思索片刻,道:“是本宫思虑不周,不该只考虑腹中子嗣,以寒王妃的身份,的确不宜为本宫操劳,今日家宴,不该因为一点小事伤了和气,就算了吧。” 苏玉倾心下冷笑,她倒表现的识大体,既然她想唱出戏,那就陪她玩玩。 随后状似无奈的叹息一声,声音低沉道:“娘娘若是因为之前让春桃去王府请玉倾入宫,被玉倾拒绝,所以心生埋怨,那玉倾真是冤枉,怕是春桃没有将实情告知娘娘,那时我尚在病中,怕过了病气给娘娘才推拒的,刘御医可以做证。 春桃心疼娘娘,我可以理解,可是不该断章取义来诬蔑我,娘娘不放心宫中御医的医术,想让玉倾来为娘娘安胎,可是我毕竟年纪轻,更没有为人安胎的经验,事关皇嗣,应谨慎待之,宫中御医行医数载,经验丰富,比我更合适。 至于请旨一事,难道不是娘娘说的,若是玉倾不答应,您就要请皇上下旨,来让玉倾安胎吗?玉倾向来敬重娘娘,若是我能做到的,我从不推辞,做不到的,也不敢随意应下,这不仅是自知之明,也是对他人负责,娘娘说是不是?” 苏玉倾此话一出,配着她那无奈又受伤的表情,令众人暗暗点头,董贵妃这段时日在宫中什么表现,大家都清楚,谁的话更可信,显而易见。 而她方才的话,也让董贵妃得罪了其他御医,人家能当上御医,也是凭本事的,她却嫌弃,让御医们怎么想。 原来董妃早就对她心生怨恨了,所以才故意刁难,可是也不能怪人家啊,生了病还要勉强人家进宫吗?若是过了病气给她,谁担得起责任? 两相比较,反而觉得董贵妃既没分寸,又不懂事,她的婢女这么放肆,心胸狭隘,也是受她的影响吧。 人家又不是御医,她居然好意思让人家为她安胎,就算是御医,也有各自擅长的方面,再说苏玉倾的确太年轻了,论经验远不如年长的御医,人家谨慎对待,才是对别人负责,而她竟然因为人家不答应,就出口要挟,换了别人早就气的跳起来了,寒王也真是好脾气,被人诬蔑也没有生气,还耐心解释。 夜君寒眼中闪过笑意,暗暗捏了捏她的手。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