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就算我有问题,难道王爷带着女子进到军营之中,就不违背军法了吗?”沈谦义正言辞地说道。 这云王是知道自己在快要被沈韫离压制,索性将柳纤楚一并拖下水,为的就是要让沈韫离不好受。 但沈韫离岂会在乎柳纤楚的死活? 皇帝听闻这话,顿时脸色一沉:“镇北王,竟有此事?你为何将女子带入军营之中?” 沈韫离有条不紊地说道:“父皇!那女子是儿臣的王妃柳纤楚,王妃她会点医术,儿臣是想带着她前去给受伤的士兵诊治。” “柳纤楚?”皇帝自然记得这个柳纤楚,记忆中这个镇北王妃就是个什么都不会的草包,她会医术? 这怎么可能! 沈谦冷哼了一声,面带嘲讽:“父皇,谁不知道镇北王妃是个什么样的人?她若是真会治病救人,怎么可能会被坊间说成是废柴呢!” “云王!注意你的措辞,不管怎么样,柳纤楚也是本王的王妃,是镇国公的嫡女,她为人如何,岂能全然听信外人的只言片语?”沈韫离这话听着是对沈谦说的,实际上却是在暗示皇帝。 他在告诉皇帝,柳纤楚是镇国公的嫡女,皇上若是想要惩治柳纤楚,多少还要看在镇国公的薄面上,计较一二。 皇帝被沈韫离这一两句话一提醒,便也反应过来了,随即正色道:“镇北王言之有理,镇北王妃为人如何,是否会医术,不可听信外人谣传,还是要看结果如何。” “这样吧,倘若镇北王妃真的能救治杨副将,那朕就不追究她擅闯军营的罪过,但如果她没法治好杨副将,那国有国法家有家规,就别怪朕了!”皇帝说道。 沈谦闻言随即道:“父皇!这镇北王妃怎么可能治得好杨副将,她根本就不懂医啊!这一切全都是镇北王凭空捏造出来的,只是为了逃脱他将王妃带入军营的罪责罢了!” 沈韫离冷嗤了一声:“云王无凭无据,空口白牙就说本王是凭空捏造,本王看云王才是名副其实的凭空捏造,不知所云!” “你……”沈谦被沈韫离噎了一句,气的在心里面只想骂人,这个沈韫离……实在是太过狡猾! “父皇放心好了,儿臣相信王妃一定能治好杨副将,倘若真的治不好……”沈韫离眸色一沉,柳纤楚治不好,那也是柳纤楚受罚,他沈韫离才不会在乎,更不会帮她求情。 柳纤楚本就是他的仇人,柳纤楚受罚,他才应该高兴才是。 倒是皇帝那里,有镇国公在,皇上还真不会把柳纤楚怎么样,毕竟镇国公眼下正在为大魏镇守边境,皇上即便是看在镇国公的功劳份上,也不会真的重罚柳纤楚。 “父皇!若是本王的王妃真的治不好杨副将,儿臣也绝无怨言,但凭父皇处置她便是!”沈韫离一脸正色道。 皇帝满意地点了点头:“倘若镇北王妃真的能戴罪立功,救治好杨副将,那朕自然也会重重有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