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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事物都有两面性，药材能够提供药效，自然也会释放毒素，丹毒实际上来源于药材！”

    “嗯，既然丹毒来源于药材，那么丹毒是药材越多越强大，还是越少越强大？”江无尘继续问。

    “呃……这……”李泽圣这一刻回过神来，江无尘是利用丹毒的问题来反驳他复合炼丹论。

    这一刻，宋三生、李子孝、孟幽若也随着江无尘的发问陷入了思考之中，当这一问问出，顿时感觉似乎很有道理的样子。

    丹毒是药材在炼制过程中释放出来的，如果药材少了，理论上丹毒也就少，如果药材多了，丹毒累积，自然更多。

    “荒谬。”李泽圣淡漠一笑，道：“小友的意思是不是认为，药材越少，炼制出超品丹药的可能越高，丹毒也就越少？那你就大错特错了，药材之所以能够产生丹毒，是在炼制的过程中释放出来的，那怕你炼制一种药材，如果操作不好，丹毒会十分强大，如果你操作好了，那怕是炼制十种药材，也有可能只产生一分丹毒！

    丹毒和药材有关系，但这种关系并非是直接的，是人为可控制的，小友你只依靠这种推测就说复合炼丹论错误，未免过于武断。”

    江无尘道：“丹毒的产生和炼丹师有关，现在我们假定一下，同一个炼丹师，炼制同一种丹药，是药材越少，催发出的丹毒越少？还是药材越多催发出的越多？”

    李泽圣漠然，言语之间已经有些不耐烦了，道：“就算同一个炼丹师，炼制相同的丹药，也有可能出现偏差，每一个丹药都是不可逆的。你目前所接触的丹药不过是简单一类，如果要炼制九品丹药，你以为只依靠简单几种药材就能成功吗？那是不可能的。”

    江无尘微微一笑，反问道：“李老炼制过九品丹药吗？”

    “呃？这……”李泽圣倒吸了口气，他还真没炼制过九品丹药，目前为止，在整个药神殿，只有一个人炼制过九品丹药，那就是宗主李定水。

    李定水当年炼制九品丹药是为了保护铁拐李身体属性更改，在多次尝试之后都是失败的，直到最后才忽然成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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