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收服军队过后需要的就是军饷和粮草,既然是为国为名的正义之师,那就不能比别的军队待遇差。 钱给足了,人吃饱了,才好给她办事。 云缚安懒懒地想到,来了这几日,她倒是很快就适应过来了,只是还是思念家人。 云赋裳宽慰了她好久,日日陪伴她一起,这才让她心中觉得安稳。 “娇娇,可否要出去逛逛?”云赋裳轻声道,“尽早的入乡随俗,不能把在元国的习惯带过来,明白吗?” 南诏的律法和元国的律法,其实没有很大的不同,只是把男女的位置调换了而已。 南诏以女子为尊,在外的多半是女子,操持家务的多半是男子。 南诏的女子打扮起来也同元国的男子一般。 云缚安在这待的几日,苏难和姜石年早就去成衣铺子为她定制了衣衫,今日刚到。 “行。”云缚安其实有些不想动,但是看着云赋裳温柔的眼神,她还是动摇了。 独活给她换了一身外黑内红的长袍,将云缚安的头发用束发冠高高束起。 额前还留了几缕刘海儿,又为云缚安配上了个红玉的护额,披上了大氅。 瞧着便十分干练凌厉的模样,同先前大有不同。 “很飒爽!”云赋裳忍不住赞叹道。 南诏对于男子的服饰放的很松,同元国对女子服饰的禁锢是两个极端。 “姐姐,你也好看,走在路上,只怕是要遇到美男子抛花呢!”云缚安瞧着云赋裳,忍不住笑道。 云赋裳仍然是一身月牙白的宽松儒服,系着兔毛围脖,面色温润,眼眸明亮。 微微一笑堪比春和景明之盛景。 两人准备完毕后,便往街上去。 青州的人也不算少了,来来往往,做生意,叫卖年货的都是女子。 外面的天气很冷,大多数人已经穿上了冬衣,阳光也不甚暖和,但好在出了些,也会有行人来来往往逛逛或者是路过。 偶尔有家底殷实的小公子出来,身后也跟着三五个随从,与元国截然相反。 多日未见阳光,云缚安眯了眯眼,跟着云赋裳往城中心走去。 左右的街肆,有卖东西的铺子,酒楼,很是热闹。 “小姐,您就绕了我吧,我不做您的妾!”一个清秀男子跪在拿出,泪眼婆娑。 周围也围了不少的看客。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