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七章 有女,名姜-《从吞服不死药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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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梁易轻念着竹简上所写,抬头望向屏风,询问道:“这是何意?”

    这回无人应答,连中年婢女都闭口不言。

    梁易呼出一口气,从未觉得竟有如此憋屈之事,差点就想扭头走人,但又念及此托得来不易,还得忍忍。

    他盯着竹简,陷入了沉思。

    简上所写乃《诗经》中的《硕鼠》篇,此话译过来便是大田鼠呀大田鼠,不许吃我种的黍!多年辛勤伺候你,你却对我不照顾。

    梁易心想这诗隐寓士族大夫之家乃是剥削阶级,贪得无厌,石姜乃是大夫之女,如何会写这诗出来?

    他想起此前她与父兄的对话,似乎有所悟。

    用竹简拍着手掌,梁易在廊下徘徊了一会,扭头对中年女婢说道:“可有笔墨?”

    话音刚落,屏风后便有女婢拿着笔墨出来。

    梁易接过笔,将竹简反转过来,在上面写了一行字,递给女婢说道:“劳烦传达。”

    女婢拿着竹简进去,没一会,便听她念道:“予羽谯谯,予尾翛翛,予室翘翘。风雨所漂摇,予维音哓哓!”

    “小姐这是何意?”一陌生女子声音问道。

    “他是想说,我的羽毛像枯草一般,我的尾巴毛更是稀少。我住的地方险又高,在风雨之中摇晃,常常被吓得只能尖叫。”

    “好是无礼!”

    室内安静须臾,很快梁易便又见一新侍女出来,递来一简。

    “逝将去女,适彼乐土。乐土乐土,爰得我所。”

    梁易沉思,前番石姜作《硕鼠》,他用《鸱鸮》以对。

    赋比兴,她用比,他也用比,借鸟喻人。

    如今这句,释意为发誓定要摆脱某人,前往那乐土,本和《硕鼠》上句相连,同为比,但如今拆开,反而带点赋的味道,平铺直叙出胸中之情。

    他要如何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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