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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师，您成功了？”

    帝辛知道，若老师没有把握，是不会把姜姒也带出来的。

    姜姒的出现，意味着正式向诸圣宣战。

    “嗯。”

    顾长青点了点头，看向帝辛身边的妲己，说道：“你的任务结束了，也失败了。”

    “我……”

    妲己见到姜姒的那一刻开始，就知道自己早已暴露。

    成王败寇。

    妲己一脸苦涩。

    本以为已经掌控帝辛，原来自己才是小丑。

    “女娲圣人有造人功德，洪水来时，炼石补天，功德无量。”

    “作为人族之母，当受每一个人族感念，但是人族也有自己的路要走。”

    “天行键，君子当自强不息。诸圣指的路，对于人族而言，未必是最好的路。”

    “你带着你的两位姐妹，回娲皇宫吧，人间不适合你们。也请你转告女娲圣人，以周代商，不行！希望女娲圣人莫要再干涉人间之事。”

    顾长青说完，看向犹豫不决的妲己，又道：“顾长青言尽于此。”

    若此时妲己回去，尚能逃过一劫。若再留在人间，生死难料。

    妲己看向一旁的帝辛，不知该从何说起。

    “大王，我……”

    “你走吧，孤不为难你。”

    “大王！”

    妲己流下一行清泪。

    这些年与帝辛在一起，若说没有感情，那是假的。

    可一想到帝辛早已识破她的身份，就有一种莫名的心痛。

    帝辛见到这般模样的妲己，心中不忍，最终将头扭到一旁。

    有些感情注定没有结果。

    “大王！”

    妲己再次呼唤一声，而后带着两位妹妹往娲皇宫而去。

    回到娲皇宫中，妲己向女娲娘娘将人间之事说了一遍。

    “废物，这么点事都办不好！”

    “要你何用！”

    女娲眼中杀机一闪，一掌拍向妲己。

    妲己没有反抗，也没有躲避。

    离开人间的那一刻，她已经心死。

    女娲那毁灭一切的一掌尚未拍中妲己，却被一个人抓住了，再难挺进分毫。

    “女娲圣人息怒。”

    “妲己是你的弟子，同样也是我学生的妻子。”

    来人正是顾长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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