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缰绳为了避免断掉,一般都会选用粗糙结实的绳子,大力之下,也难怪他的手会受伤。 “跟孩子们说了多少遍,骑马要当心,怎么你就不知道小心一点呢!” 她有些生气,但更多的是心疼。 林桡的右手往后缩了缩,没有挣脱。 他摇了摇头:“马儿性烈,不服管教也是常有的。” 姚殊不满这个回答,可她也没有别的办法,只能皱着眉,牵着男人的手,往里屋去。 一边恶声恶气道:“没见过这么大人了,还不会照顾自己。家里好的金疮药上次都给二哥送走了,如今只有普通的药,用上之后伤口极疼的。活该治治你!” 林桡知道她不过是吓唬他几句,脸上不由挂上了一点笑意,又低声哄她:“真的不碍事。你没见二郎和阿志脸上摔的到处都是?他们还没嚷疼呢。” 二郎从小习惯了摔摔打打,倒真的没觉得这点疼多么严重。 阿志最开始是龇牙咧嘴喊了疼的,可被林桡眼睛一瞪,便也半句话不肯说了,唯恐阿爹又训他娇气。 可若说娇气,难道藤儿不娇气? 姚殊对阿志的心里活动一无所知,只对着林桡抱怨道:“出门时还好好的,跟着你转了一遭,瞧那摔的!我还没找你算帐呢……” 林桡任她拽着自己的袖子把他拉进屋,一边道:“男孩子本就不能娇养,不吃些苦、受些疼,日后怎么能扛得住事情?” 姚殊找出了金疮药,故意跟林桡拌嘴一般:“怎么就不能娇养了?蒋姐姐把藤儿养的就很好。又聪明又懂事,白白嫩嫩模样又好看,哪里不好了!” 林桡向来是争不过姚殊的,他也不欲在这些小事上面跟她起冲突,只是说起了蒋琪,林桡不由多问了一句:“你和蒋夫人什么时候关系这么好了?” 他白天在巡捕府忙,晚上回来的时候已经很晚了,因此从未见过姚殊口中的“藤儿”。 只是她每晚都会等着他回家,然后同他讲述这一天都做了什么,发生了什么有意思的事情,是以林桡对这对陌生的母子,倒也有不少了解。 姚殊从柜子里取出干净的白布条,又把桌上的茶水倒出来些,一边给林桡擦拭伤口周围的脏污,一边道:“蒋姐姐人不错的,只是嫁错了人,过了几年不顺心的日子。藤儿年纪小,身子也弱,最开始蒋姐姐也是为了让藤儿能跟同龄人多相处,反正县里离镇上也不远,便把孩子送到咱们家……这送着送着,她也送习惯了,可不是关系慢慢就好起来了么。” 说完,她抬头,故意问:“怎么,你有意见?” 林桡知道姚殊的性子,时不时爱给自己这么些奇怪的问题,若是答不好,她是要生气的。 男人便道:“怎么会,你喜欢她,喜欢藤儿,让他们来就是。白日里也有了事情做。” 姚殊从鼻子里轻哼了一声,又道:“我可不是天天在玩呢!蒋姐姐今日还送了我一小篮她自己养的兰花……” 兰花不是用盆送,用篮子是什么意思?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