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哗啦啦。” 清水出柠檬。 “哗啦啦。” 清水出柚子。 冉柠木和安柚夕先后从冷泉水里钻了出来, 趴在池边咳个不停。 两人的脑海中同时天人交战:刚才到底是谁伸了舌头??? 安柚夕:应该是我吧?冉柠木害羞得胸肌都粉了,怎么可能做得出又是wet kiss又是tongue kiss的,这怎么听都是只有我才能做出来的事情吧? 冉柠木:应该是我吧?老婆那么娇羞那么清纯的一个人, 怎么可能做得出又是wet kiss又是tongue kiss的, 这怎么听都是只有我才能做出来的事情吧? 当时就在距离两人半米不到的地方目睹了所有一切的小瓷勺:不用争了, 你俩都伸了,我已经录下来了。 冉柠木缓了一会儿,再次下水把那只可怜的小瓷勺捞了出来……呃,还有一团没有被吃掉的西瓜球。 他将东西扔回果盘里,抵着脑袋背对着安柚夕紧了紧五指,两秒后鼓起勇气转身道:“哥, 你还想——”再试一次吗? 安柚夕正巧在同时一时间开口:“木木,我可以——”再来一次吗? 两人愣了愣, 又同时住了嘴。 安柚夕:你还想什么呢?你还想继续泡吗?还是你还想再试一次吗??? 冉柠木:我可以什么呢?我可以出去了吗?还是我可以再试一次吗??? 安柚夕和冉柠木:应该,不是吧? 安柚夕牙尖下意识咬了一下嘴唇, 撩起睫毛看向冉柠木, 被冷泉浸润过的双眼清澈明亮,眼尾却无意地染上一片绯红, 小声问:“你刚才想说什么?” 冉柠木呼吸凝滞:“我……” 安柚夕:“你什么?” 冉柠木心道,就算没办法马上实现真正的french kiss, 至少……至少再贴一下嘴唇吧? 就轻轻一下,他会非常小心,不会吓到哥哥的。 冉柠木深吸一口气:“我想说, 我们要不要再——” “嘭咚”“嘭咚”无数声巨响忽然一声又一声接连响起。 原本悬挂在头顶的那一颗颗硕大的球全部爆裂开来, 无数火红的玫瑰花瓣从半空中纷纷扬扬的洒落下来。 因为数量实在太多太多, 眨眼便将整个温泉池水覆盖得满满当当, 顺便也糊了安柚夕和冉柠木满身, 瞬间将两人糊成了两只行走的玫瑰人,就跟披了一身的大红被子似的。 冉柠木:“……” 泥马。 冉柠木带着满身黏糊糊的玫瑰花瓣大步走到池台上的休息处,按下了藏在墙边的一枚通话按钮。 经理恭敬而暗含期待的声音响起:“少爷,我们特意为您和少夫人准备的玫瑰花雨,您还满意吗?” 冉柠木看了一眼正在淋浴下狼狈地冲洗身体的安柚夕,呵呵两声:“想法挺好,下次别了,谢谢。” 等到冉柠木也冲洗干净,安柚夕从凳子上站起来,身上穿着浴袍。 两人相视无言了两秒,冉柠木问:“哥,你还想继续泡吗?” “不用了吧。”安柚夕心想,刚才冉柠木想说的果然是这句话。 唉,看来确实是他太色了。 “那要去蒸桑拿吗?在冷水里泡过之后正好可以蒸一下桑拿,舒张毛孔,除去体内的寒气。” 安柚夕没蒸过桑拿,他抱起自己没吃完的西瓜,闻言只道“好”。 安柚夕和冉柠木:他们都需要好好冷静一下。 …… 桑拿室离冷泉池不远,与冷泉池的装潢相似,主要用木板拼接而成,面积和宿舍差不多大。 冉柠木将一条干净的毛巾搭在了安柚夕的脖子上,自己则在他对面坐下,用毛巾盖住了da.tui和yao.fu的位置,朝安柚夕说道:“不舒服了就告诉我。” 明明从换衣室出来的时候还没有穿浴袍的,这时不知为什么忽然穿得这么严实。 安柚夕遗憾地点点头,看见冉柠木抱起西瓜慢吞吞地吃了起来,眼神飘忽地盯着侧旁的一处虚空,似乎没有交流的**,也不知受了什么刺激。 遭了,刚才的“冷泉伸舌头事件”还没有解决呢!这刺激该不就是他摇摇欲坠的清纯人设吧?! 安柚夕心里微微一咯噔,赶紧放下手里的瓜,磕磕绊绊地说:“对不起,我、我刚才不是故意的。” “嗯?”冉柠木愣了一下,“故意什么?” “就是那个,伸、伸舌.头……” 桑拿室的温度逐渐高了起来,安柚夕的面颊几乎是瞬间上了色,看起来像极了是因为说出自己不擅长的羞耻字眼而难受不已。 安柚夕和冉柠木不一样,冉柠木只有在欲.火难耐的时候才变粉,而且只粉胸.肌不粉脸,安柚夕则是热了也粉,被撩了也粉,想到色.色的事情就更粉了。 更加离谱的是,他一粉就从耳尖到脚指头全部粉透。 所以多数时候即使安柚夕心里根本不怎么害羞,但是因为皮薄,特别容易充血上色,几乎无时无刻不是粉嫩嫩的状态,这才被冉柠木坚定地打上“清纯害羞”的标签。 冉柠木确实又误会了,不仅误会了安柚夕是在害羞,还误会了安柚夕道歉是因为自己没有迎合男朋友的“伸舌头的邀请”,连忙安抚道:“不,是我才应该说抱歉,是我唐突了。” 安柚夕:“啊?” 冉柠木几步走上前,在安柚夕面前单膝跪下,拿起安柚夕脖子上的毛巾帮他擦拭额角细密的汗珠,浓黑的眼睫毛低落地垂下,双手攥住安柚夕的指尖拿鼻尖轻轻蹭了蹭,像是做了坏事的大狗狗的一样,语气自责地说:“对不起,哥,我不应该在没有经过你的同意的情况下就擅自强吻你,还偷偷伸舌头,我有罪我检讨,我是流氓,你别难受了,也完全不用为了迎合我而强迫自己。” 安柚夕头顶冒出一排问号,隐约还感觉一阵胸闷气短,不过安柚夕把这归咎于自己正万分憋屈。 什么迎不迎合的?都是中国话他怎么就听不懂呢? 而且前面说的完全反了啊,明明是他强吻的冉柠木,那个伸出去的舌头也明明是他的! 这人怎么这么拎不清呢?! 安柚夕好言好语地解释说:“我没有强迫自己,你误会了,刚才其实我不小心碰到你舌头了,不是你的错。” 冉柠木满心满意都是安柚夕为了迎合自己的兽.欲在委屈自己,现在居然还颠倒是非,顿时更加自责:“不,那个舌头就是我伸的,哥你不用安慰我。” 安柚夕:“???” 怎么回事?这特么也要跟我抢? 安柚夕急了,蹭一下站起来:“都说了是我伸——嘶!” 安柚夕起身太猛,腰间磕碰的那块肌肉被猛一拉伸,当即疼得眼冒金星。 “哥!你腰怎么了?”冉柠木慌忙起身来扶。 安柚夕听见冉柠木的声音在自己耳边嗡嗡作响,双唇干涩地张了张,声音没发出来,只感觉一阵滚烫的热潮自脚底板直冲头顶,也不知道是蒸桑拿热的被冉柠木气的,身体一晃,竟是朝地上倒了下去。 “哥?哥?”冉柠木将安柚夕稳稳抱进怀里,一声声喊着,神色紧张。 安柚夕听得恍恍惚惚,闭上眼睛的前一秒嘴唇还顽强地抖了抖,像是电视剧里的人临死前交代遗言一样地抓着冉柠木的手臂,眼冒金星地挤出一句:“真是我伸的。” 然后便彻底没了意识。 “哥?”冉柠木抱着安柚夕,心里简直追悔莫及,要是早知道他哥这么在意舌头是谁伸的,他就不跟他哥争了。 他用通讯器通知经理赶紧把医生叫过来,自己将安柚夕横抱回了房间,脱去浴袍,正准备塞进被子里时,忽然瞥见一抹火红从安柚夕那块青.紫的腰.部皮肤上轻轻柔柔地飘了下来,落在雪白的床单上,色泽瑰丽。 是一枚玫瑰花瓣。 冉柠木呼吸微窒。 如同受到蛊惑一般,他将那片玫瑰花瓣捡了起来,重新放置在了安柚夕的腰间,随后缓缓俯下身去。 …… 安柚夕再睁开眼时发现自己躺回了酒店的床上,浴袍没了,不过幸好泳裤还老老实实地穿在身上。 不对,怎么能是“幸好”呢? 应该是“我的泳裤竟然还老老实实地穿在身上”! 趁着老婆昏迷,居然连内内都不帮老婆换一下,真是一点规矩都不懂! “哥你醒了?要喝水吗?”冉柠木说着也没等安柚夕回应,径直往茶水间走去,准备帮安柚夕倒水。 “你先等等,”安柚夕遗憾地将浴袍重新披在身上,叫住了他,“我没吃完的西瓜呢?” 冉柠木愣了一下,差点笑出声来:“哥,你怎么还惦记着这个啊。” “怎么了嘛,本来就没吃完,我们不能浪费食物,”安柚夕撇撇嘴,狐疑地看了他一眼,“你该不是扔了吧?” “没呢,在茶水间放着,我给你去拿过来。”冉柠木转过身的瞬间心虚地摸了摸鼻子,心里嘀咕还好工作人员把蒸拿房里所有的东西都一起带过来了,否则还真没办法跟哥交代。 冉柠木定的是一间双人标间,两张床隔了有一段距离,中间放着一只精致的床头柜,床头柜上有一个台灯。 床头柜的下面则放着一个垃圾桶,里面唯一的垃圾,只有一片饱受蹂.躏的破烂的玫瑰花瓣。 冉柠木把两只西瓜搁在床头柜上,看了半天也没看出来谁是谁的。 安柚夕倒是更加高兴了,他就乐意跟冉柠木互相吃对方口水,随便拿过一只就吃了起来。 “我晕……我睡多久了?”安柚夕话出口后自己都觉得丢脸,强行将倒霉催的某个字眼换掉了。 “还好,不怎么久,”冉柠木捏着勺子看了一眼手机,“离我们回房间也才过了十几分钟。” 安柚夕松了一口气:“那就好。”看来没有给工作人员们惹麻烦。 然而安柚夕不知道,这十几分钟可把整个度假村上下惊动得人仰马翻,要是安柚夕再多过几分钟还没醒,估计他睁眼时就不是在酒店的床上,而是在医院的vip病房里了。 这件事情过后,冉柠木强烈要求在桑拿房中贴一张“温馨提示”,以免再有类似的初试者发生意外,尽管经理在简单了解情况之后更多地觉得少夫人是被少爷气晕的。 补充完水分,冉柠木将历经坎坷终于吃完的两只西瓜壳收拾了,又说去帮安柚夕拿内.裤。 安柚夕腰还疼着,心想冉柠木以前也不是没有摸过他的小内内,便矜持地点头同意了。 然而等冉柠木一离开,安柚夕忽然想起什么,从床上嗖地飞了出去:“冉柠木你等等,我还是自己来——” “哥,这是什么东西啊?”冉柠木好奇地指着安柚夕放在行李箱里面的小皮箱,左右打量一圈,又奇怪,“哥你电脑呢?行李箱里怎么没看到?是不是忘带了啊?” 安柚夕盯着冉柠木的指尖,心脏怦怦跳,恨不得冲上去一边抱住冉柠木的手一边大喊:“不,不要这么指着它,孩子是无辜的!” “这,这,这个是,是用来装话筒和声卡的……”安柚夕一脸灵魂出窍地解释说。 救命!我的马甲你还好吗?坚持住啊马甲君! “话筒和声卡?”冉柠木笑着说,“没看出来啊哥,你也会唱歌啊?” 安柚夕干巴巴地回答:“不是用来唱歌的。” 所以不是用来唱歌的?那还能是用来干什么的呢??? 冉柠木:“不是用来唱歌的?那是用来干什么的?” “是用来,用来……”谁能告诉我是用来干嘛的?用来吃的吗?话筒似乎确实是可以吃的吧?安柚夕心里抓耳挠腮地急,脑袋里乱七八糟地想,忽地灵光一现,脱口道:“是用来播音的!” 没错,播音……就是用来播音的! 这句话说出口后,安柚夕顿时嘴也不瓢了,舌头也不打结了,无比丝滑地拉过一个垫背来:“我之前不是帮夏浅浅读过新闻稿吗?这个东西就是当时她放在我这里的,本来还想还给她的,没想到被我当做电脑带出来了哈哈哈。” 虽然这个理由依然很蹩脚,毕竟小皮箱跟电脑可没有一点相似之处,不过人生在世总有眼瘸手也瘸的时候,勉强也算是一个解释吧! 夏浅浅是块砖,哪里需要哪里搬。 谢谢谢谢,太感谢你了夏浅浅,你就是我的再生父母,回头一定请你吃顿好的!为你的减肥生涯削砖减瓦! “哦原来是这样,”冉柠木又问,“那哥你岂不是做不成ppt了?” 安柚夕打哈哈:“没关系,本来也没多少,等回去再做也来得及。” 所以说,既然本来就是可以回去再做的事情,又为什么会在这么重要的约会之日跟个直男一样把工作带出来啊! 安柚夕自己都觉得自己简直漏得跟个筛子似的,不过幸好他老攻白得跟个傻子似的,并没有产生怀疑,而是伸手扶住了安柚夕的腰,没怎么在意地换了一个话题:“哥,你腰不疼了吗?” “诶你别碰我……”安柚夕身子晃了晃。 冉柠木忙收回手:“对不起啊哥,我碰到你伤口了吗?” “不是,就是有点痒……”其实也不是痒,你不动我就没事了。 冉柠木一点也不信,二话不说地把人拽回床上:“哥,你快躺下,我拿红花油给你揉揉。” 安柚夕:“不用麻烦了吧,就是一点小伤而已。” !!! 帮?我?揉?揉? 这岂不是意味着冉柠木要用他那双宽大的手抚摸我的身体……嘶溜! “一定用的,”冉柠木不容置喙地把安柚夕按在床上,又立马软了态度,“求你了哥,我约你出来玩,结果反倒把你弄伤了,我心里过意不去,你就让我帮你擦擦吧。” “好的那就麻烦你了!”安柚夕飞快回答,做出一副“既然你都把话说到这份儿上了我也不好再推拒”的表情,乖乖在床上躺好。 抚在伤口的力道温柔而有力量,一下一下慢条斯理地将红花油推开,皮肤表面逐渐传来刺辣感,不过还算舒适就是了。 安柚夕舒舒服服地趴在床上,像一块被揉化了的糍糕。 冉柠木跪在他身侧,视线自上而下得盯住安柚夕的身体。 纤细窄瘦,优美白皙,两片单薄的蝴蝶骨伴随安柚夕的呼吸轻柔地蹁跹,仿佛随时都有可能破茧成蝶。 为了方便擦油,安柚夕的浴袍被整个解开堆叠在了腰.部,刚好露出那块青紫的皮肤。 只是被石头磕了一下而已,青紫的面积并不大,但是在那块青紫的旁边却诡异地出现了一抹玫瑰般的红色,性状斑驳,像是被某只小白狗啃了一口。 冉柠木直勾勾地盯着那抹红痕,眼底流泻出满意的神色,是与平时完全不同的野性难驯与强势的占有欲,指尖情不自禁地从皮肤表面划过,在安柚夕察觉到不对劲之前便迅速收手,绅士地帮安柚夕将浴袍拉上来:“好了。” “这么快?”安柚夕坐起身,还有点没回过味儿来。 冉柠木将红花油收起来,笑容单纯而温暖:“因为受伤面积不大,所以比较快。” 什么啊,就算受伤面积不大,你也完全可以趁机多摸一会儿,手再伸长一点啊,这么大只老婆躺在这里不够你发挥的吗?连油都不会揩,白长那么大只的小柠檬了。 安柚夕简直对面前这只纯情实诚的小奶狗恨铁不成钢。 等着吧,看你哥来给你示范一次。 安柚夕视线四处转悠一圈,瞥见电视机旁边的玻璃柜台里搁着玫瑰精油,立刻乐颠颠地跑过去拿了出来,优哉游哉地说:“既然你帮我推了油,那我也帮你推一次吧。” 冉柠木:“……我就不用了吧。” “一定用的!”这下换做安柚夕将冉柠木不容置喙地按在了床上,三两下把他浴袍扒了,盯着冉柠木漂亮的肩胛背肌和脊椎线,就差没把哈喇子滴到冉柠木背上了,“礼尚往来自古是中华人民的传统美德,你不能这么自私,只你帮我,却不让我帮你!” 冉柠木隐隐感觉逻辑不太对,不过他的注意力已经完全被坐在自己后背上的一抹柔软吸引,油都还没推,已经快要热得冒汗,简直不知道这究竟是福利还是折磨,不过看安柚夕这么执着,他到底不敢跟安柚夕掰扯,怕自己一个不小心把老婆掰扯坏了,只能一边默念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一边咬牙忍了。 玫瑰精油的香气很快在空气中铺展开来,相比冉柠木只敢用眼睛隔着空气盯——,安柚夕胆子可肥,直接上手。 (删去安柚夕仿佛搓猪肉一样给冉柠木马杀鸡的过程) 安柚夕心里诡计多端地计量着,按他现在的手法,冉柠木肯定没一会儿就坚持不住要兽.性大发,他再稍微欲拒还迎维持一下人设,这不就成了。 结果没想到,安柚夕自己都快受性大发了,冉柠木还没有兽.性大发。 冉柠木后脖颈汗涔涔的一片,后背肌肉也硬得跟石块一样,愣是坚韧不拔地直挺挺趴着,用实力展现了什么叫做不动如山。 安柚夕都惊呆了:这是怎样一种钢铁般的意志?你要不去跟保尔柯察金打一架吧? 安柚夕胜负欲忽然就升起来了。 本来在冷泉池就因为错失french kiss而心有不甘,现在眼看自己葬送first night的机会也快要失去了,顿时怒火中烧,直接化悲愤为动力,跟个热爱劳动的搓衣妹似的,越搓越起劲儿,搓得他手酸脚麻,搓得他满头大汗,就跟在一千米长跑似的。 安柚夕是真的不擅长做运动,其中当然也包括rua木木!rua几分钟是享受,rua半小时就是灾难了! 幸好冉柠木率先投降,反手握住了安柚夕的手,嗓音喑.哑:“够了。” 我的老天鹅,就等你这句话了。 安柚夕直接累瘫在床上,眼冒金星地瞄了一眼冉柠木活力四射的小柠檬,抬手朝浴室一指:“去吧,木木。” 冉柠木面容一僵,丢下一句“我马上就回来”,然后姿势僵硬地跑掉了。 冉柠木直到半小时后才出来,出来时换了一件新的浴袍。 他一边用毛巾擦着湿漉漉的头发,一边状似自然地解释道:“我顺便洗了个澡,所以用时久了一点。” “好的呢,我知道了呢,”安柚夕用慈爱的眼神看了冉柠木一眼,并没有拆穿性格腼腆的小奶狗的谎言,起身边穿拖鞋边说,“我去一趟卫生间,然后我们去吃晚饭吧。” 冉柠木放下毛巾,拿起了服务台的电话:“好,那我打电话叫人来把床单收拾一下。” ……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