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男人手疾眼快都甩下去一根藤条,可陆知白并没有抓住,他笑了笑然后闭上眼睛。 重物落地的声音在山谷中形成的回响就像是天崩地裂一般,而这声音对于池予槿来说就是真的天崩地裂。 天然的地理环境就像是一枚无形的大喇叭一样,向世人宣告着这里的一举一动。 池予槿并没有停下脚步,她知道,在没有见到陆知白之前,一切都有可能! 可…… 池予槿最终还是从一片混乱的悬崖边发现了几人的痕迹,地上残留的斑斑点点的血液触目惊心,池予槿静静的看着最后的几枚决绝的走向悬崖下的脚步。 她抱着幻想用手丈量着那些脚步,然而来不及悲伤,她从树旁揪着一根藤顺着山崖滑了下去。 凹凸不平的山体和池予槿的身体互相争抢着血液,锋利的山石划破池予槿的衣服。 池予槿不为所动连睫毛都没有动一下,她不需要考虑藤蔓到底结不结实,因为这是最快的方法。 她怎么就晚来一步呢? 池予槿滑着滑着还有一段距离才到山崖低端,藤蔓就没不够了,池予槿没有丝毫犹豫的松开手,她尽量让自己降落在山崖下的一棵大树顶。 池予槿从大树顶端掉下来,她用一根砸下来摔断的树枝撑着身子,此时她就像刚从狼窝里出来一样,浑身的衣服破破烂烂,全身上下渗透血液。 池予槿一步步的走着,看着,终于她找到了陆七安掉落的一片衣角,而在发现这片衣角的四周,杂乱无章的脚印让池予槿送了口气。 再次被抓走总比没了姓命要好。 池予槿又两两强强的走了几步,一阵天旋地转之后,她终于支撑不住摔倒在地上。 她的眼角冒出两滴晶莹剔透泪。 踏踏踏—— 男人弯下腰轻轻擦掉池予槿脸上的泪珠:“带回去。” …… 再次醒来的池予槿看着头顶白晃晃的天花板闻着四周熟悉的消毒水味儿,他疼的一声从床上坐起来,把手上的吊针拔掉。 池予槿刚想站起身往外走,就听到窗台处传来熟悉的声音:“活着不好吗?” 池予槿怔怔的转过头来,她看着坐在窗口被阳光照耀着,手里拿着报纸,即使在充满消毒水的病房就高冷矜贵的陆七安。 “你带我回来的?” “不是。”陆七安莫名的眼神从报纸中抬起扫了池予槿一眼,又返回到报纸中,“有人告诉我,我就过来了。” 池予槿点了点头从床上起身:“嘶……” 浑身的疼痛疼的她抽了一口冷气,不过也只是一瞬间,毕竟这些外伤和身体内部无休止的争斗想比,不过是小菜一碟,可是好久都没有受过外伤了。 “池予槿,那天发生了什么?”陆七安顿了顿,把报纸折起来收好,转头看着池予槿。 “嗯?那天?难道我昏迷了很吗?” 池予槿内心无比惊愕,她怎么能够昏迷?还昏迷那么久,那陆知白该怎么办? “我昏迷那么久,陆知白找到了吗?” “他的情况不太好,虽然还没有找到,不过至少他已经不在之前的那人手中了。”陆七安慢条斯理,抓起旁边的茶杯喝了一口茶,“也就是一天一夜而已。”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