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何兆康一气之下禁了何阮镜的足,也是自那之后,被冤枉的何阮镜郁郁寡欢,身体每况愈下。 而当时她也没有胆子和能力指证何悠悠。 何悠悠陷害她的时候也没有其他人在场。 半年过去了,太子还没选出合心意的妃子,但是关于何阮镜给太子写暧昧诗词的事情,却不曾停歇。 阮镜怀疑,原主之所以白天晚上性格反差大,只怕是本身性格有问题,像是有人格分裂,只不过,这里不比现代,有先进的医疗体系。想来原主也很苦恼,为何白天软弱,晚上就能大杀四方。 阮镜知道,这半年来,何悠悠始终在背后搞小动作,不曾挺过。就是盼着何阮镜早点气死,何悠悠就是何府长女。 如今张氏提起半年前那件事,何兆康刚刚对何阮镜升起的怜悯之心,荡然无存。 阮镜也不着急,抬眼看了弟弟何时昀一眼。 何时昀眨眨眼,阮镜心知肚明。 原主弟弟身体虽然不好,但足够聪明,之前阮镜让小暖给他带的话,看来都带到了。 “三丫头,你看我这个做母亲的也不是故意提到那件事,我也是被春竹气的才会如此。不过如今太子虽然还没选妃,你也不好继续痴迷下去,导致身体每况愈下。你要知道,身体发肤受之父母。” 张氏趁机敲打起了阮镜。 阮镜垂眸,沉默不语。 掐算着时间,祖母应该快到了。 “三丫头的院子不是封了吗?今儿怎如此热闹?” 阮镜正想着,一道清亮声音在院中响起。 甫一听到何家老太太的声音,张氏先是皱下眉头,脸色拉了下来,继而才勉强挤出一抹笑来。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