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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概十分钟后，秦明月才背着书包过来。

    “对不起，我来晚了。”接了两个电话，又去了一趟洗手间，所以才迟了一点。

    “没关系的表小姐，”李伯笑呵呵，干净乖巧的姑娘就是讨人喜欢。

    秦明月刚坐下。

    就听见方瑾萱不阴不阳地说了句：“你以后能不能快一点，那么多作业要写，哪里那么多时间等你。”

    秦明月看了方瑾萱一眼，不明白她对她为什么会有这么大的敌意。

    “抱歉。”虽然只有一次，她还是道歉了。

    然后，两人像往常一样，各坐一边，互不相干到回到了方家。

    刚进门就听到方老爷子的声音。

    “小月回来啦，厨房今天做了你爱吃的酸辣鸡杂，还有红烧鱼。”

    “谢谢外公。”

    秦明月放好书包，看到方瑾萱背着书包直接上楼了，留下一句：“爷爷，我上楼写作业去了。”

    “好，一会儿记得下来吃饭就行。”完了方老爷子还夸了句：“这孩子学习就是用功。”

    然后方老爷子拿了盘棋对秦明月招了招手：“小月，过来陪外公下两盘。”

    秦明月有些疑惑地眨了眨眼睛，问道：“外公，为什么你不让我写作业，反而让我陪您下棋呢。”

    方老爷子：“嗐，你写什么作业，外公知道你不爱学习，不读书也没关系，家里养得起你，就算外公老了，还有你三个表哥养你。”

    秦明月皱眉，这是灌输得什么理念？

    吃饭的时候，方瑾萱的话也很少，吃完了就上楼去继续写作业。

    晚上，上楼睡觉时，经过小舅房间，听到里面说话的声音。

    “这些东西都多少年了，还留着干什么，要我说都扔了吧。”这是小舅的声音。

    “这裙子是小萱两岁的时候穿的，我给跟小萱还有小月一人买了一条，带出去玩，人家都说是双胞胎。”这是小舅妈的声音。

    “舅妈，”秦明月推门进去。

    “小月，”小舅妈看到她立即笑了，拿着花花的小裙子给她看：“小月，看，还记得不，这是小时候舅妈给你买的裙子。”

    秦明月看到放在地上的箱子里，有一堆小孩子的布娃娃跟裙子。

    秦明月其实比方瑾萱就大了几天，两个人小时候经常一起玩耍，穿一样的裙子，玩一样的布偶。

    为什么人长大后就变了呢？

    晚上，秦明月做了个梦，梦到很小的时候，两个小小的姑娘在花园里打滚，扑蝴蝶。

    她隐约知道，那是儿时的记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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