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章 梆子的声音-《嫡长女她以武服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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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毕竟薛玄凌头上还有个郡主的身份压着大理寺,即便是大理寺卿秦代清亲自过来,也不可能直接将薛玄凌拘了去。

    “望安郡主?”看薛玄凌不说话,于羌又喊了声。

    薛玄凌抽回思绪,回答道:“当晚我累了,很早就歇下了,不记得是什么时辰。”

    一旁的林含章注意到,薛玄凌的右手垂在身侧,拇指与食指不断摩挲着,毫无目的,却必有含义。

    意味着撒谎,还是思考?

    林含章喜欢这样去观察周围的人。

    如林池,他不高兴时,眼尾微垂,两耳对不自觉地翕动几下。

    又比如薛心宜,这位就更好看懂了,一喜一怒都摆在脸上,甚至不需要去揣度她的表情和动作,就能清楚地猜到她的心情。

    到了薛玄凌这儿,似乎又另有些不同。

    薛玄凌站如松坐如钟,表情和动作永远得体,极少细微的动作或神情变换,可所展示于人前的情绪却是有违常理地外放,炽烈而直白。林含章不受控制地被吸引着,哪怕他知道自己快被灼伤了,也甘之如饴。

    “望安郡主觉得,谁的嫌疑最大?”于羌又问。

    躺在于羌袖兜里的那枚玉佩沉甸甸的,一动,便引得于羌眉头紧蹙,仿佛有一座山压在背上。

    “谁最大?徐大娘子吧。”薛玄凌使着满儿搬来几张矮凳,坐在院中的老树下,“能拿到我的耳坠,又与我有那么些过节,也只能是她了。”

    倘若没有那枚画蛇添足的耳坠,薛玄凌倒不会立刻想到徐若雅,偏偏耳坠就被人丢在了乔梓年的尸体边。

    当时在寒梅园,徐若雅的神情不太对劲,再回想一下徐若雅先前与蔡若尧之间的暗涌,一个比较合理的前因后果就浮现在了薛玄凌的脑海中。

    可惜没有证据。

    一切都只是薛玄凌的猜测。

    跟着坐过来的于羌苦笑一声,神情无奈地说:“您是真跟着徐大娘子有过节呀,翻来覆去地提人家。”

    薛玄凌眯眼回以微笑,一本正经地解释:“过节是过节,推论是推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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