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对于公堂下的事情真相,卫平孝即便不问,也完全想明白了。老廖头一家、史三、甚至佟树以及房牙柴彪,这四方,实则都牵扯在同一个利益里头。 卫平孝眼神严厉地扫视着堂下一众人,字句铿锵,“廖五四, 你一家于去年买下佟树在水杉街的院子,并找了房牙柴彪做中保。 但你们为了逃税,只与佟树签了白契,而并未在衙门盖章立册。 柴彪,你身为房牙,有督促房税之责, 但你假公济私, 知法犯法。你要么是收了廖五四的好处才瞒下此事;又或者,这根本就是你主使。 史三, 你或许是无意间知道了他们的秘密,所以想趁火打劫,故意捏造了假房契。前面两起案子,涉案人不敢承认逃税,所以只能吃哑巴亏,让你把房子占去。 但事不过三,你贪心不足,当本官是三岁小儿,竟一而再再而三地犯,你难道就那么笃定,本官不会怀疑?” 一席话落,将堂下四伙人都吓得面色惨白如纸。 柴彪率先反驳:“大人,草民根本不是认识这二人,也不曾与他们做过中保,草民真的不知啊大人。” 卫平孝惊堂木一拍, 呵斥道:“还敢狡辩。你是通远十几年的老房牙,闭着眼睛都能知道谁家住在哪儿, 你会不知佟树的院子里住了廖五四一家?” 柴彪被纱布露出来的一只眼珠子闪烁不停,磕磕巴巴继续辩解: “草民...草民以为他们是亲戚,都是认识多年的街坊邻居,草民也不好多问,只以为是佟树把房子让给了廖五四一家住。” 卫平孝眼神一厉,又质问佟树:“佟树,柴彪不承认与你们有过中保。既如此,那就是你撒谎。来人,公堂之上胆敢信口雌黄,将此人拖下去,重则五十大板。” 佟树大惊失色,一头磕在地上喊冤,“大人,草民冤枉,这件事不关草民的事,一切都是柴彪和廖五四他们的主意,草民只是卖了房子,其他一概不知啊大人。” 他的坦白,让柴彪和廖五四都急了。廖五四眼见已经没有收场的余地, 赶紧接住佟树的话, “大人, 此事都是柴彪的主意。草民是受他胁迫,不得已而为之。”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