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第一种解释,是教大家如何做人的道理,意思是,不学礼就不懂得怎样立身。” “第二种解释,是物理解释,物理一词,乃是我们孔子先生亲创,与武力,是一个意思。” “你若是对我不讲礼貌或是出言不逊,我便将你的腿打断。” 说到此处,他又看向孔武,作揖道:“先生,属下讲完了。” 后者心满意足的点了点头,道:“不错,那抡语,平日里无事时,也要去好生研读。” ... 徐海容看着他们一唱一和,脸色瞬间铁青,咬牙切齿道:“孔武,本官来此,可不是听你说教的。” “那就是想借我的手,替你教训这些不懂事的家伙?我已经教训了,若是无事,还请徐大人回去吧。 衙门里的政务,还需要徐大人去处理,如果徐大人不愿处理的话,我们渔帮倒是可以推选一个人出来。” 如果此前所做的事情或者所说的话,只是想让徐海容难堪。 那么孔武现在说的这番话,对他来讲,完全就是一种威胁了。 言外之意是,当初齐彪能让湖陵县换了县令,如今,他孔武同样可以。 徐海容看着那几名倒地不起的捕快,心里一肚子气,道:“孔武,你擅自命属下打伤差役,这可是要打板子的大罪!” “徐大人这个县令,当了有多久了?” 孔武话音刚落,便有人搬来一张太师椅。 他堂而皇之的坐了上去,完全不看徐海容的脸色。 徐海容拂袖道:“老夫身为当地县令,少说也有近十年的光景了。” “十年...倒是不短了。” 说到此处,孔武突然神色大变,怒声道:“当了这么久的县令,连最起码的规矩都忘了? 是谁给你的胆子,今日竟敢擅闯我孔府? 一句话,你若是现在带着你的人走,并且承诺每年给我们渔帮一笔孝敬钱,你这个县令还能好好做下去。 但是你如果执意留在此处,相信我,一月之功,你头顶上的乌纱帽,便会易主。” 徐海容当即便笑了,“你以为你是谁?” “国朝对于官员审查,一向极其严格,甚至因此而建厂卫。 徐大人,以我们渔帮的实力,随意捏造几个罪名,还是轻而易举的。 更何况,你徐大人,并不是真的干净。 前几年,齐彪为了制衡徐大人,可是搜集了不少有关你的罪证。 你应该不想让我在大庭广众之下,便将那些罪名一一念出来吧?” 孔武冷笑着说道。 他说的话,有一半都是实情。 这徐海容,可不是什么好官。 不然,也不会与漕帮渊源深厚了。 然而,徐海容早就知道,他会说出这样的话来。 于是,当即便厉声道:“你一个小小的江湖组织头目,难道不知,民不与官斗的道理?本官今日来此,是为了你私自下调粮价一事,按照我国朝律法,本县令,随时可以拿你问罪!” 律法中确实有说,谁敢破坏现有的商业规则与平衡,一律严惩不贷。 只不过,孔武压根就不理会他这套说辞,换句话说,是不惧,“倘若我执意如此,徐大人又能奈我何?” “既然如此,本官只有亲自抓你回去审讯了,听说是你亲自杀了齐彪,我倒要看看,你是否真的有这个实力!” 徐海容到现在还认为。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