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萧惟年抬起头来,“爹,今天咋没去学校?” 萧汝林摆摆手,“以后都不去了……” 没脸去。 谁那么心大,还敢把孩子交给他教育? 萧惟年只是笑笑,没说话。 鬼谷子说过:未见形圆以道之,既见形方以事之。 然而,人往往只愿意看结果。 那怕是自己的父母,也很难客观,更别说无条件信任了。 再者,他的人品实在是不咋地。 解释无用,那就只能交给时间。 萧汝林也觉得没啥可说的了。 他掏出家里仅剩的30块钱,扔萧惟年面前。 “拿去吧。” 萧惟年微怔,说:“我要钱干啥,不需要。” 萧汝林用尽毕生涵养,才忍住没出口成‘脏’。 “就算你不是君子,不懂什么叫驷马难追。吐口唾沫一个钉,一个萝卜一个坑你总懂吧?” “明天万一真有人抵了肉钱后还有富余呢?” “你打算怎么做?” “眼睁睁看着大家伙把口水吐我脸上吗?” 萧惟年笑得无奈,将钱拾起来。 “爹,您误会了。” “我的意思是,我自己有办法。” “就算想不到办法,您老也不应该这么帮我。” “您不让我学着承担,我就永远也成长不了,您说是吧?” 他眼里的深沉,让萧汝林微微一愣。 直觉是不一样了。 但现实摆在眼前,萧汝林赌不起,也没什么可赌的了。 他用力闭了闭眼,沉道:“惟年,你也是要做父亲的人了。” “我只希望,你的子女永远不要有我此刻的体会。” 失望到极致,心死也不过如此。 话落,萧汝林径直出了院子。 萧惟年捏着钱的手悬在半空中,嘴角溢出一抹苦涩。 他的子女其实已经尝过了…… 上一世,他总以为钱能摆平一切。 一度使尽手段,想让唯一的女儿萧媛离开她妈妈,来自己身边。 因此伤透了女儿的心,陌路不识,望而不问。 可他死后,萧媛跪地喊的那一声‘爸爸,一路走好’,却又饱含不舍与遗憾。 想到此处,萧惟年心如刀绞,红了眼眶。 “惟年……”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