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喝着酒的左秋凉松开火雨,骂了声:“滚,以后再出差池,我连那青虬,也一并镇杀,这话,不再说第二次。” 红嘴小雀如释重负,连忙叽叽喳喳飞起,向着躺在病房中的曹彤飞去,站在窗户口处寸步不离。 再想喝壶中酒时,抬起来已经见了底。 “也好,正好欠了我些人情,一码归一码,是时候要些酒水来了。”左秋凉站起身来,抬头看着天上有些厚重的云彩,不见他有何动作,仅仅跺了跺脚,便消失不见。 空中的巨大云彩上,芦三寸悠闲的喝着酒,神情有些得意。面前放着的棋盘上已经被清空,左右两边各有放好的棋坛,黑白棋子各有一百零八颗。 “来啦,坐。” 芦三寸仿佛并不惊讶左秋凉的到来,脸上笑意更浓了些:“都道天凉好个秋,怎样,这般天下,如何?” 左秋凉也不客气,盘腿而坐:“纵横二十二道,倒是有了些底气,怎么,欠你这人间三年,仅仅多出来的三道棋路,就觉得稳赢了我?”道人伸出一手,理直气壮开口:“拿来,少一分都不成!” 芦三寸哈哈大笑:“都说你活了千万年,如今心性怎么还是如此狭隘?” “少废话!十七年前就埋下了伏笔,和你这种厚颜无耻之徒下棋?你不嫌丢人,我还嫌没面子呢!”似乎有些气愤,左秋凉的口气有些差。 芦三寸笑嘻嘻拿出了一坛杏花酒,扔给左秋:“到了那虚空界?’ “嗯。”道人接过酒坛,开口往自己酒壶里灌酒,动作小心翼翼,生怕有些洒落。 “那你还亏?拿到了那把虚无?” 左秋凉立马来了脾气,灌了口酒后气势汹汹:“这么多年过去了,你我都是要消亡之辈,还争那小孩子的意气?把那徐培的剑侍养在伏牛镇,利用徐清沐破碎的道心逼我出手,就为了虚空界的那把剑?” 左秋凉神情有些落寞:“阿哲,她已经死了千万年了,放下吧。” 从未停止嚼草根的芦三寸,眼神空洞而神情凄凉:“是啊,都死了千万年了,可一想到她,我就难以释怀......” “这仇,必须报!” 两人对坐于云端,看着面前空荡整齐的棋盘,皆为动手。 半晌,左秋凉开口打破沉默:“徐清沐输了这天道之争,自然也就失去了徐衍王的传承龙气,如何进的了界空域修补登仙桥?” 没有界空域,这登仙桥自然无法修补,更无法问鼎缥缈的从心境,这场人间最后的筹码赌局,将一败涂地。 芦三寸也回过神来:“谁说徐清沐输了天道之争?” 左秋凉有些疑惑,芦三寸继续开口道:“十七年前,我落下的棋子可不止林雪这一枚。”芦三寸从身边的棋坛中,信手拈起一枚黑子,落于棋盘左上角的经二纵四,继续说道:“那徐培和长陵王的儿子徐澄狄,才是真正翻盘的点。” 说着,再度拈子而落,与左上角的棋子遥遥相对,置于右下角。 “当真以为这世间除了你我二人,皆为刍狗?且不说那李诚儒,就说这重新覆了面的曹皇后,一手拈花指,用的炉火纯青。有她在,那右手上有青冥花的冥界帝,变蹦跶不起来。” 芦三寸盯着棋盘,似乎在考虑何处着手第三颗棋子: “看着吧,很快,那冥帝的尾巴就要藏不住了。也真是奇怪,能够对个凡尘女子动了心,冥帝啊冥帝,你也不过如此?” 可随即叹口气: “你我皆不过如此。” .......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