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整个长安城,再度震惊。 曹皇后的儿子,曾经的太子,回来了? 一时间长安关于太子的传言数不胜数,大部分人皆认为当年太子失踪是叶妃娘娘背后的娘家,叶家剑冢搞得鬼,目的在于夺权。 三人成虎,很快,关于太子回归,叶家剑冢阴谋破灭的消息便渐渐三告投杼了。长安城内所有客栈、春楼的说书先生加入了绘声绘色的描述,只用了一晚,人尽皆知。 人心各有千秋。 回归到客栈的众人有些懵,除了李诚儒外,其他人皆震惊的不可相信,与他们日夜相处的眼前人,竟然是太子? 随之而来的,便是开心。一直以来,众人皆认为徐清沐是无父无母的孤儿,如今不但找到了父母,而且父母还是当朝挚擘,这从小受尽委屈的孤儿,终于有了些温暖了。 有人欢喜有人愁。 如今客栈外跪着二男一女,皆华服锦绣衣。三人面朝客栈方向而跪,眼中再无半点傲气。 正是白日里调侃徐清沐之人。 七上从客栈上方打开窗户,霸气十足:“我师父让你们两个公的混蛋,母的留下,要亲自检验检验身体。” 两个平日里骄横惯了的纨绔如获大赦,磕头如捣蒜,丝毫不顾及身边女伴眼中哀求之色,撒腿就跑,生怕晚了被这女人连累,毫无半点绅士。 女人颓然跪在地上,脸上惨白无血色。倒是一旁的家主,非但没有丝毫愤怒与羞愧,倒是有了些许窃喜。 女儿的名誉换来与这太子的一丝瓜葛,不亏。 毕竟女儿可以再生! 从早晨到晚上,短暂的是十几个时辰,人性似乎被扭曲到了极致,一切只因为,踏入太和殿的那只脚。 一脚,便是天地之别! 七上看着一群俯首在地的达官显贵,似乎有些不理解,开口问道:“师父,太子是什么东西?” 一群人战战兢兢,如履薄冰,这是谁?怎敢如此口出狂言? 可那被称为师父的老人,伸手摸了摸七上的头,似乎也有些不屑: “太子啊……不过还是你老大罢了。” 七上懵懂,可跪着的那群人,再添笑脸。 一人得道鸡犬升天,不值一提。 不过如此。 ...... 徐清沐看着一众目光,各不相同。除了徐衍王与旁边蒙面皇后眼中有难掩的激动外,其余人等皆带着目光深处的冰冷。这些,自然逃不过从小在伏牛镇受尽冷眼的徐清沐的察觉。当下,已经一只脚跨入太和殿的徐清沐,内心极为复杂。 太子?那朝堂之上坐着的,就是自己的亲爹娘? 徐清沐想起这些年伏牛镇的生活,想起每个年夜的晚上,自己与老黄狗和黄牛相依为命,想起站在窗台下偷看人间温暖的自己......一时间有愤怒涌上心头。 为什么? 他很想大声质问,究竟为什么要将自己独自一人丢在伏牛镇十二年? 可现在他不能。 徐衍王之所以在寿宴上与自己相认,并且当着这么多君亲第一的人前,必然有他的目的。当下,这个从未喊过一声父亲的少年,将第二只脚,也踏入了太和殿。 一瞬间,有无名气运自脚底升起,形状若龙,绕心间飞舞。 龙气! 强压内心震撼,徐清沐双膝跪地,行大礼: “儿臣拜见父王!” 已经站起身来的徐衍王,面若霞映澄塘,有光而神韵不凡,连连称道:“好!好啊!” 覆面女子亦然。 坐于右侧的叶妃,笑容中难掩震惊,倒是那太子徐培,率先开了口: 第(1/3)页